身布衣上还打了些补丁,正昂首阔步的朝他走来。
他入内刚没两步,就被一拥而上的番子给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重意嗤了一声,挑眉道:“原来是个路见不平的,报上名来,本督也好好认识认识。”
那布衣男子一边脸压低,艰难的叫着道:“贱民不足挂齿,只是督公如此欺压良善,满城的百姓全都看在眼里,督公难道还能推脱不成。”
李重意放下梅瓶,好笑着说:“本督行事办案都受命于天,从来都是堂堂正正,何来推脱之意?若不是如此,你一介布衣,如何还能在本督面前猖狂叫嚣?”
布衣男子嘴角噙笑,目光突然癫狂的从袖管中抽出一柄短刀,不是对着李重意,而是尽全力直往自己胸前捅去。
李重意眼疾手快上前一脚踢飞,依旧是从容不迫逼问道:“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今日若不说个明白,可知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