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罢了。”
风柏心头一紧,“那侯爷,该如何应对?”
夜云肆唇角微微勾起弧度,嗓音里带着丝丝慵懒道:“她可是最会做戏的,还轮不到本侯担心。”
想起初见时,戚未央抱着他的大腿嚎啕着委屈要退婚的模样。
夜云肆唇畔的笑容渐渐加深。
今夜便是宴会,皇帝特地颁了圣旨,在装扮上无论如何,都得仔细打扮一番。
“小姐,今日是要入宫,您还是把这个簪子戴上
吧。”
夏樱苦着张脸,极力想把手中的白玉芙蓉花簪,插进戚未央的发髻。
戚未央却满脸的无所谓对着镜子,修饰脸上的烧痕,“今日入宫是要诉苦去的,打扮的那么好看哪能显出我这段时日所受的苦难。”
戚未央满脸嫌弃的将簪子从夏樱手上抢过来,丢进妆奁里,又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嗯,她的手艺愈发好了,这烧痕画的栩栩如生,远远看去就令人心生厌恶。
马车行至玄天门,谁料戚未央刚下来迎面就撞上了那顶玄色奢华的轿厢。
夜云肆?
整个大晋都知道,马车只要到了玄天门就得下车步行入宫。
可是偏偏皇帝宠信武安侯,特许他可以乘车进入皇宫内殿。
故而戚未央看到他的车马之时,压根就没指望他能出来。
却不想马车到戚未央身边,却突然放缓了速度,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掀开轿帘,黑沉如墨的眸子正带着抹兴味凝视着她。
戚未央抿了抿唇,上下打量了夜云肆一眼,“真巧啊,侯爷。”
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子怎样了,眼下看着他的脸色倒还算是正常。
“看来传言也并不都不可信。”
他掀了那殷红的唇,幽幽的话语声从帘后传来,“郡主如今盯着本侯出神,莫不是被本侯的皮相吸引住,所以要抛弃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