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臣不知，陛下要臣说何事？”
晋元帝轻哼，下一瞬却突然将茶盏丢出去碎在那人脚边，“你与戚未央
，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戚未央方才已经说过二人之间的纠葛，但是他还是不敢确定。
若真如戚未央所说，那民间又怎么会传二人同时出现在岭镇。
方才在席间他特意没问此事，戚未央果然也就没有提及。
就算他相信其他都是真的，但是岭镇之行也定有欺瞒之处。
夜云肆那双墨一般的眸子此刻更是深不见底，微微弯腰回道：“臣知陛下与郡主关系匪匪浅。”
晋元帝大张旗鼓宠爱靖国公府的嫡女，这并非罕事，几乎人尽皆知。
“又该当如何？”晋元帝斜睨着夜云肆，似在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夜云肆神色不变，唇舌交织，平静开口道：“臣听说郡主被遣往岭镇，正与臣所知，对郡主不利的消息撞上，未免太过巧合，便暗中前往观察。”
若说是此，也说得通。
晋元帝沉着眸子紧紧盯着夜云肆，语气让人猜不透情绪，“是吗？”
夜云肆仍是波澜不惊。
“臣无意中发现云阳郡主被不知势力跟踪，幸好及时赶到才将郡主救下，后将行踪告知晋王殿下后臣就先行回京了。”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仿佛他就是为了撮合晋王和云阳郡主，才特意跟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