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自始至终，夜云肆的声音都没有半点不耐的迹象，反而是眸底的温软之意满的几乎都快要溢了出来。
就连萧瑟的冷风似乎在此刻都变暖了起来。
“天黑了。”夜云肆低垂眼眸，带着磁腔的声音响起。
戚未央这才松开了环绕在他腰间的手，慢慢直起身子看向他认真道：“戚长风的事，你还是不准备告诉我实话吗？”
最初，戚未央确实不知道在她睡着的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从戚老夫人的反应和后来她的试探下漏洞百出的回答来看，她要是再猜不出个大概那就不是她了。
夜云肆垂眸迎着戚未央的视线，半晌才像是败退般低低叹了一声。
“戚长风没死。”
仅仅五个字，就足够了。
戚未央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语气复杂的开口道：“可是现下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天戚未央查到了不少关于那日靖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也从戚老夫人的口中挖出了一些重点。
可是无论是戚老夫人也好，又或者是戚白甫，从他们的反应和话语中来看……
他们都已经认定了戚长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