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把桌子上的饭菜拿去厨房加热了一下。
当谢陆言一身酒气地进门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一进门,就往应宁怀里塞了一个用彩纸包裹的小盒子,随后便摇摇晃晃地冲向了卫生间。
应宁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心中一紧。她急忙走过去,只见谢陆言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他的衬衫和裤子几乎都被弄脏了,尤其是衬衫,整个背部都湿透了。
应宁心疼地扶起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谢陆言却朝她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示意她先拆开礼物。
他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无力地倚靠在应宁的怀里。
应宁点了点头,柔声道:“好,你先把水喝完。一会儿,等你好些了,我就去拆你送的礼物。”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帮他缓解不适,又细心喂他喝水。
他痛得手腕青筋暴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滑落,她连忙用纸巾为他擦拭,但汗水又迅速爬满他的额头。
她难过得心都快碎了,她多想分担他的痛苦,却又无能为力。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愿让本就疲惫不堪的他察觉到她的脆弱和眼泪。
阿姨进来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做,也没有搭把手什么的,便迅速离开了。
随后谢陆言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他妈。
应宁瞬间明白了,这位阿姨是谭韵泠派来的人。
她莫名感到一阵心惊。
她扶着谢陆言坐到床边,谢陆言握着手里的手机,眉头紧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