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也不知道刚才哪个老头提的烤鸡!
“这事儿交给老头我,我和方海进山找找去,估计靠小黑是难了”。
阿满一听脸上一喜,白老头接着说,“你准备好烤鸡就行,去之前我要吃到两只烤鸡,回来也要吃到两只烤鸡。”
阿满这会儿大方的不行,一拍胸脯保证道:“行,明天就让你吃上,不!今晚就让你吃到!”
白老头满意的点头,“算你还有良心!”
白老头:,这丫头是多盼着自己赶快进山啊,第一次见这丫头这么积极。
阿满哼着小调回了隔壁,芳婶已经在做午饭了,看到阿满进来,就问,“中午要不要把老太太的饭也做上啊?”
老太太明事理,也不难伺候,芳婶和老太太住了一段时间,心里是喜欢小老太的,现在人猛不丁搬走了,她还有些不适应。
再说看杨家那个情况,家里指定没阿满家吃得好,她心里还是想老太太来这儿吃饭呢。
人年纪大了,只有吃好睡好,身子才能好啊。
阿满想想老太太的脾气,让老太太天天来她家吃饭,老太太指定不乐意。
“不用,肉菜多做点儿,中午给老宅那边送一碗过去就行。”阿满拎着篮子打算进山里看看,走到门口想起兰静姐。
探头往厨房问:“芳婶,兰静姐还没回来?”
“没见着人。”芳婶摇头,往东跨院努努嘴,“只有一个小厮照
料着,一上午那位没少叫唤!”
阿满嗤一声,“别管他!躺在床上,天天有人伺候,还不满意!”
芳婶点头,阿满挎着篮子要出门,“我去趟山里看看。”
“好,对了,早上摘了桃子、杏儿还有葡萄,我都洗干净晾架子上了,下午直接可以做果酒了。”
阿满应了声儿,喊上黑豆,留下地瓜看家。
先去作坊转悠一圈,就绕去了鱼塘那边,铁头照旧拿着竹竿站在塘子边,看游水鸭子和大鹅,看到有打架的,上去对着憨脑壳就是一竹竿。
“阿满姐,你回来了啊。”铁头看到阿满眼睛都亮了,拿着竹竿蹦蹦跳跳往这边来。
大鹅听到陌生声音,抻着脖子就要来咬人,阿满早就知道会这样,手里早就备好的武器,路上捡的一根木头。
“傻子,连主子都不认识!”铁头鼓着嘴巴,骂着这群鹅霸王,和阿满一起把鹅霸王们打退。
鹅群悻悻叫了几声,不满的扇着翅膀下了水。
“这段时间可有事?凫水学会了没?”阿满把篮子里挎着的炸果子、甜火烧递给铁头,一边和小孩闲聊着。
铁头也大方,结果啊呜就是一口,嘴里塞得鼓囔囔的,闻言摇头,“没啥事儿,就是山里的果子熟的多了,那些尖嘴雀子,太爱偷吃了。
我领着一帮小孩,每天赶都赶不跑,还是有不少被雀子偷吃了。”
阿满揉揉小孩的头,安慰人,“肯定是防不住的,地上跑的咋
能比过天上飞的!”
铁头恨恨点头,又啊呜吃了一大口炸果子,狠狠嚼了几下,像是在嚼偷吃雀子的肉。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想起自己学会的凫水,脸上又露出得意,“我把凫水学会了,现在就是掉水里也不怕了!”
阿满笑着夸赞两句,铁头娘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就听到自己儿子=吹牛的声音。
不客气的拆台,“算了吧,撑死能在水里浮起来,就开始吹了,你给老娘少进深水里!听到没?”
铁头耳朵掌握在娘手里,顿时老实了,耳朵一解放,立马撒丫子跑远,还回身做了个鬼脸。
马氏不理捣蛋儿子,扭头问阿满:“咋大中午过来了,有事?”,七月初的太阳能把人晒冒油,何况是大中午的。
“这不刚回来,抽空来看看,顺便逮四只鸡。”
马氏听完,说山上一切都好,又喊儿子往山上跑一趟,让他爹逮四只鸡。
铁头一溜烟往山上跑,铁头娘陪着阿满走在后面,慢悠悠往山上走,林子里鸡悠闲低头刨食儿。
听见声音,抬头睁着绿豆眼看看,一点也不怕人。
不时还能看到散落在草窝,土坑坑,树根边的白花花的蛋,韩叔、于叔几个,弯腰正满林子转悠捡鸡鸭鹅蛋。
阿满还在一群黄毛鸡里面,看到十几个新面孔,一身麻色身上遍布着麻点儿,一看就是野鸡。
马氏顺着阿满的视线看去,笑着说,“不是养的,估计是咱们养
的哪个小母鸡、小公鸡进山里勾来的。
咱家大鹅长大了,厉害的很,又它们在蛇和黄皮子都不敢来。
咱这儿有吃有喝,还没危险,就又野鸡喜欢上这儿,待下不走了!”
阿满挑眉,没想到还有这儿意外之喜呢,那她就原谅那群憨脑壳鹅霸王吧!
上山篮子里装的十来根摘果子还有七八个甜火烧,阿满让马氏收下,自己拎着绑了翅膀和腿脚的四只鸡下了山。
老于叔怕拎着重,要给阿满送下山,被阿满摇头拒绝了,她现在越养身上这身皮子又细又白,让人看着就觉着她啥也不能干。
每次她都想说自己真的不是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