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蒲坂,接过孙部东迁后留下的空档。
接下来一个冬春,给我牢牢把守住蒲坂,训练士卒,准备船只、皮筏......”
为苟政的“平阳郡守”所诱惑,这段时间,孙部部卒,大部分已经移镇闻喜,孙万东也已经对北边的邻居磨刀霍霍。
至于留下的一小部,则是马勖部,有一千五百余卒,守备蒲坂。对马勖,苟政怎么可能放心,作为进出关西之要渡,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不是看上了柳氏堡壁吗?我领军返回安邑后,此堡就留给你,作为营垒!”苟政又看向苟侍,道:“你的任务,要更加艰巨。
堡内柳氏附众,堡外逃散百姓,给我尽力招抚回来,养民生息。同时,此番缴获之粮草军械,连同解县、猗氏积储,留够耗用之后,开始向蒲坂转运......”
“丁良从缴获马匹中,挑选战马,补充骁骑营!”苟政又看向丁良:“那些重骑具装,你就不要惦记了,调入亲兵营!”
“诺!”虽然略感遗憾,但能够继续扩充统率的骁骑营,还是很满意的。不过,顺带着,丁良又提出一个请求:“主公,统万营中,不少胡人弓马娴熟,若仅作为步战厮杀之卒,太过可惜了,末将能否从中,挑选一些精干之卒,充入骁骑营?”
对此,苟政稍作思考,即点头应允了:“可以!要何人,你自与曹髡、卜洋商议!”
“谢主公!”
“主公屯兵积粟于蒲坂,莫非要启动西进关中的计划了?”这个时候,苟安突然问道。
其他人也迅速反应过来,齐齐地看着苟政。而苟政,直接承认,看着苟安道:“不错,届时你便是我军前锋!因此,对西岸的冯翊郡情况,你也要多加刺探了解!”
苟安深吸一口气,拜道:“诺!”
“诸位都是我股肱心腹,因此我毫无保留,但此事仍为绝密,除在场众人之外,不得有任何外泄!”环视一圈,苟政又以一口严厉的语气,交待道:“若因泄密,而坏我大计,必严惩不贷!”
“诺!”
众将散去,苟政独处,漫步于不大的庭园里,天色暗沉,头顶云空给人一种迷雾之感,苟政的心情却格外平静或者说坚定。
苟政心知,羯胡的残暴,很多时候都是值得学一学的。同样的尊重与礼数,未必能得到相同的回报,对那些衣冠士族们来说,铁与血,显然说服力更强,苟政也并不吝啬使用一些严酷手段。
然而,他毕竟不是胡羯,世道太艰难了,他选择走一条“轻松”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