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呀,不是孙儿说你,夫妻本一体,钱不够花可以直接跟外婆说嘛,藏钱就不对,那等于欺骗,你说外婆能不生气吗?”
看那幸灾乐祸的欠揍模样,周图气笑了,搂着韩斌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你猜猜我装钱的酒坛子是怎么被发现的。”
进门后只知道周图藏私房钱被苗花修理,真心没在意那酒坛,经这么一说,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也预感到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您猜我猜不猜,嘿嘿嘿,孙儿还有事,先离开一会。”
周图哪会让这小混蛋溜了,手一挥房门紧紧的关上。
“猜不到就别走了!”
随着周图的坏笑,房屋里传出韩斌声嘶力竭的惨叫,吓得卢劲松和八戒下意识的绕道。
入夜的一处林中,玉蝉捂着断手面如金纸,哪怕他的伤没有大碍,可断手处仍有剧痛传来。
三人当初就不应该要什么内丹,如果直接逃走,根本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
“行了,别想了,前面有村庄,过了夜再走吧,相信李隆基的人还追不上我们。”
士气低落会导致相互埋怨,极容易瓦解三人脆弱的同盟,所以王重在几人还没爆发争执前说话了。
玉蝉知道这是王重为了化解尴尬没话找话,捂着手起身跟上。
“两位,不得不说是我贪了,先前说好的事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就好,不能全怪你,其实我们都被内丹冲昏了头。”
谢未城应该是三人之中最想的开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他看来维摩教失利乃天数,抢内丹不可得更是天注定,而且他不是没有收获。
十几年未曾进境,在危难时突破到了五重天,这未尝不是命数。
见两人没起争执,王重也放心了,因为他现在最关注的是龙元,只要三人同盟关系不瓦解,龙元基本板上钉钉。
三人入村后,谢未城选了一户看上去较殷实的人家叩门。
“有人吗?过路的旅人,错了时辰向主人家讨食宿一晚!”
村民多数淳朴,而且招待过路借宿的人总会有些报酬,一般家有余粮的人家多数不会拒绝。
开门的是憨厚青年,本想让三人进门,却见他们身上有伤还一脸凶相,顿时就把门关上。
见状,谢未城又说道。
“主人家莫怕,我等并非恶徒,只是路遇盗匪拼得这一身伤,叨扰一晚胡乱吃些,明日便走,不少你钱。”
钱相信是不少,可人家害怕呀,先不说会不会被你们三人抢劫,就说事后会不会有官府找上门就足以不想找麻烦了。
而且也没听说附近有盗匪呀。
谢未城行走江湖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从不强人所难,一是他觉得对弱者动手失了高手的身份,二是容易暴露行踪。
所以见农户不开门,道了句打扰了,转身就走。
王重也觉得无所谓,一家不行再找下家就是,实在不行也可以在野外将就。
玉蝉就不同了,刺杀李隆基失败,又在梦中情人面前丢了面子,最主要还断了一只手。
为了三人的同盟关系,他可以压下火气,却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一个卑贱的普通人拒他于门外。
“不换!就这一家了!”
说罢,单掌一按,木门应声而开,门后那年轻人也被这力道推入了院子,正趴在地上哼哼。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抱着孩子的老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出门查看,立即就喊出了声。
玉蝉的没顾两人劝阻,也不女人的呼喊,三两步上拎小鸡似的提起青年,又挥出掌风推倒妇人。
“好大胆子,竟敢小看我等,信不信杀光你全家!”
武道强者在普通人眼里是理解不了的强大,隔空伤人的手段更是犹如天神。
“神仙爷爷饶了小人,吃的在屋里有,我这就带着家人离开,给神仙爷爷腾地方,还求爷爷放过我一家。”
看着手中哭饶男人和他跨下的湿漉,玉蝉满脸厌恶,一把将男人摔入屋内。
“去!把院子里的鸡杀了,还有别让你的婆娘再哭喊,否则先杀她们。”
男人哪敢多说什么,磕头告谢。
“娘,你带狗儿回屋别出来,小桃去煮水,我去杀鸡,放心啊。”
哄走了忧心的老妇人,男人便去杀鸡,路过谢未城时还一脸可怜着告罪。
王重叹了口气,在腰间摸了摸,发现钱袋什么的都不知去向,这时才想起他连衣服都打烂了,哪还有地方放钱。
好在谢未城的荷包还在,也不管里面有多少,一股脑的都给了男人。
“不不不,小人不敢收三位神仙的钱,招待三位是小人荣幸。”
“收下吧,今晚的事别声张,好生伺候。”
就算不喜玉蝉的行事风格,也已经闯进来了,所以唯一能安抚这家人的方式就是给钱。
其实认识玉蝉多年,这人虽说不是什么君子,也很少如此暴虐,看的出是多番挫折使他压不住火气。
进屋后同坐一桌,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吃食端上桌,然后大快朵颐。
见这户人家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