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客上岸后躺了一地,自觉死里逃生大口喘着粗气,一些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良大从水里上来,往地上扔下两个人,这是第二次下水救人。
“明明不会水还往水里跳!想死可以早些死,看我一眼再跳河算怎么回事?我长的很丑吗?”
一船客吐出两口水,拍了拍依旧发胀的肚子,吭吭叽叽的说道。
“我。。。我还以为怪物上船了。。。”
“。。。”
良大摸了摸脸。
你好看,你全家都好看,我只是说自己长的丑,没想到还是侮辱了丑字是吧?
就在良大准备和船客友好的讨论一下审美时,水鸭被良二一脚踢醒了。
“还说自己是渔民,游这点距离都能晕过去,真是服了。”
水鸭醒来先是惊慌的环视一圈,又在身上摸了摸,发现自己还是完整的,又见到了良二猛得抱上大腿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劫后余生的人也放声大哭。
他们哭声里听不出一丝悲伤,只有重生的喜悦。
“二哥!二哥呀!小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这次死里逃生我发誓再也不下水,再也不打着你的名声去招惹李寡妇和王寡妇了。。。”
“。。。”
我说怎么那两寡妇见我时一副见自家叔叔的样子,敢情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良二又一脚踹开了水鸭。
“说!!!”
“二哥是这样的,我看李寡妇长的俊还是处子想着娶过门,不是玩玩是真心的,但是王寡妇看我有点姿色,那晚。。。”
“我特么是让你说这个吗?说说你们都中了什么邪?淦!”
良二一巴掌甩了过去才算把胡言乱语的水鸭打醒,这才说起他们遇险的经过。
险倒是真的险,要不是水鸭机智让大伙禁声或许这一船人已经死了,也可能是水里的怪物还没到饭点放过了他们。
可后半段一船人也不敢放松,便一路保持着绷紧的神经漂了回来。
也正因为所有人的神经绷地太紧,导致良大的突然出现,让他们彻底崩溃,才出现这乌龙场面。
良二听后嗤之以鼻,军士也在嘲笑这群人。
“还怪物,一帮人自己吓自己。”
“西江水里要是有这么大的玩意,这么多年怎么会没人见过,还碰巧让你们遇上?”
“可不?搞不好是一截沉木,我听人说过,以前江里冲出过一棵大树乌黑乌黑的,好像叫什么阴沉木,值老鼻子钱了。”
“对对对!我也听过。。。”
船客和水鸭听不得这种嘲笑,边比划边说着,怪物被手舞足蹈的描绘出各种形象。
“还阴沉木?木头会动吗?会追船吗?长眼睛吗?那么大眼睛像蛇一样!”
“去你的吧?越说越离谱,磨盘大的蛇眼,那蛇得多大,成精了?”
蛇!
良大良二本来也不相信水鸭,但是听见蛇就打了个激灵,他俩可是见过这种大蛇的,而且不是一条,也见识过这玩意的破坏力。
磨盘大眼睛?
看来比周不同挖出的小一点,那水鸭看到的蛇体型也会小不少,这是个好消息。
良大等人不动声色,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让军士远离河岸巡视水面,同时要求人们不要下水。
自韩斌到达端州告知与玉蝉的合作后,李尚隐进军永顺驻扎,兵力近万,看军容军貌是精兵无疑。
“西江水乐城段有人看见水里有怪物,估计是大蛇。”
韩斌鼓捣着一壶黑色的药水,浅尝一口,五官皱到了一起,吐着舌头呸了半天才对李尚隐说道。
“如果是蛇就不用担心了,无人操作下四重天都能对付,可龙母就不一定了,玉蝉说只一个照面王重就受了伤,咱们无人与之相抗。”
见韩斌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李尚隐捏着鼻子去看那药水,乌漆嘛黑和墨水差不多。
“看韩侯气定神闲,胸中必有沟壑。”
“没有,至于沟壑得挤一挤,想看更深的得去青楼。”
王重是谁?
不动明王,当初自己外公好大劲才砍开他的身体,可见其神通都在防御上,却经不住龙母的一个甩尾,那就说明破坏力远在六重天之上。
我何德何能敢高攀这种玩意,更别提龙母身边还有刘原飞这种强于王重的高手,所以只能摆烂。
李尚隐一听拍案而起,岭南的湿热入体,外又有妖人作祟,使得他双眼布满血丝。
“那就看着刘原飞长驱直入?广州有多少人你知道吗?老实告诉我,你带了多少火药。”
火药的威力已经不是秘密,李尚隐想到龙母无人可敌,自然希望韩斌用火药去炸。
“没带。”
“那做一些,别说你忘了。”
所以说很多东西最好不要出现,尤其是火药这种能高效杀人的玩意。
有了火药,人们遇上难题,想的不再是计谋手段,而是炸飞对手。
“老李你是不是疯了,陛下把火药看的多严你不是不知道,觊觎那玩意的人死得还少吗?自把配方交给陛下后,我也答应不私造火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