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说雾姬夫人那里有兰夫人的医案?不应该啊,大家的医案都在医馆才是。”
“雾姬是兰夫人的侍女,兰夫人后期的待产时,是她在照顾兰夫人,我猜或许是执刃拿走了兰夫人的医案,现在在雾姬夫人手上。”
他们都说宫子羽血脉存疑,不是没有原因的。
兰夫人长得漂亮,但执刃也不是说长得就丑,就是和帅沾不上边。
当初兰夫人入宫门时,在江南已经有了心上人,迫于无奈才进的宫门。
“宫门选新娘必定要看守宫砂,雾姬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宫子羽的血脉说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还不好办,我帮你把那医案偷出来不就是了。”
“进来!”
一个茶杯从宫尚角手上飞出,击打在房门上。
传来一声闷响,屋外女人温柔灵动的声音响起。
“是!”
“又是你,你看起来很喜欢偷听我们说话,不会是无锋的刺客吧?”
不过安分几日,这女人就又按耐不住了,几次三番的往这边跑。
“我可以!”
“我可以帮角公子把医案偷出来!”
上官浅不否认自己的确是偷听了他们说话。
但她也相信两人会同意自己的话。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角宫的一份子,而且我认为宫子羽懦弱愚蠢,不适合当执刃!”
“那你觉得谁最合适?”
“当然是角公子!”
“你看起来很懂我?”
宫尚角看起来很疑惑,殊不知上官浅此次来宫门,主要的目的就是他。
只不过是出了些差错,上官浅将目光放在了白泽身上,
如今快到半月之期,她需要用宫门的某些东西作为交换,从寒鸦那里换取解药罢了。
“我不是懂角公子,而是我认为如角公子这般的人,绝不会愿意屈居于那种蠢货之下,再说羽公子对朗公子和徵公子的态度不算好!”
话落她直直对上宫尚角看过来的,探究的眼神。
良久。
宫尚角才呼出口气。
“希望这次你不要让我失望!”
“全力以赴!”
上官浅离开后,宫远徵跟着到门口,确保没人在外面。
“哥你真相信上官浅?”
“相不相信又怎么样呢,雾姬夫人有问题,她也不安分,不如看看他们在一起会如何吧。”
上官浅有一点说对了,宫子羽向来不喜欢阿泽和远徵,若他真成了执刃。
等到他外出打理外务,只怕两个弟弟过的定不会太如意。
单凭这一点,宫尚角就不会同意宫子羽的执刃之位。
这不。
自己不过是同雪重子雪公子多说两句,宫子羽被卡在雪宫寒潭已经四五日了,也没有任何进展。
就算云为衫进去帮他又能如何呢。
“咳咳咳!哥哥徵哥,你们又在说什么?这几天感觉宫门格外的冷啊。”
门外白泽敲敲门,便直接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过去。
白泽脸色惨白,嘴唇也变成乌紫色。
“我先带阿泽去后山!”
宫远徵眼疾手快的从怀里,取出一颗丹药,仔细喂给白泽。
服了丹药,白泽脸色才好看一些。
紧接着就被宫尚角背在背上,去了后山。
……
后山雪宫。
寒潭边上宫子羽瑟缩着,用手指在潭里试了试水温,就立刻缩回来,再不敢尝试。
任凭云为衫说干了嘴皮子,也劝不了一点。
“阿云我还是不能,这太冷了,我不行的!”
“若你迟迟不能下水,那执刃之位就会被人说道一天,执刃难道不想让角公子承认你当的起这个位置吗?”
“可这太冷了,我会死的,你是我的绿玉侍,可以帮我的,要不阿云你下水去帮我拿,好不好?”
宫子羽攥紧了云为衫的手,将她当成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对云为衫手腕间的青紫,完全视而不见。
“执刃!羽公子!宫子羽!你清醒一点,我只是协助你,并不能帮你完成任务!”
云为衫奋力挣脱出,宫子羽的束缚。
并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终于让宫子羽昏睡过去了。
“你居然敢对执刃动手。”
身后出现一道少年清脆的嗓音,云为衫回头看去,是雪重子!
“他还没有闯过三域试炼,算不得执刃。”
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宫子羽了,在有金繁,月长老帮助他时。
宫子羽是个善良,诚实可以用所有的好的词汇来形容他。
可当金繁不在身旁,月长老也再不能帮他,这时的宫子羽就是个窝囊废。
居然还怪她拿了金繁的令牌,却不像金繁那样帮他。
说什么若是金繁在,肯定会亲自下去帮他把那个匣子拿出来。
“你是他选中的新娘?”
“是的!”
“所以你后悔了?”
雪重子看到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