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叫花鸡还是竹筒饭都是极其受大伙儿欢迎的,江源这个小家伙还趁着其他不注意多吃半碗糯米饭,吃饭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在那里喊难受,江母好笑又好气,起身去厨房熬了些麦芽茶——炒熟的麦芽放置在阴凉处,想喝的时候直接就用热水泡开就可以了,可以消食健脾,在没有山楂的时候,用来消食最好了。
一人一杯麦芽茶坐在院子里消食,江母闲不住,叫上于婶出门散步,还拉上了江源,小家伙可高兴了,回家两天都在下雨哪有时间出去玩,好不容易雨停了,能出去走走当然开心了。
其他人各自忙碌着,于晓静就拉着江孜回了房间,关门前还往外面探头探脑的看了好一会,确定没人跟上来才将房门关上,一副做贼的模样看得江孜很是无语:“干嘛呢,做贼啊?”
“天都没黑做什么贼,要做贼就得晚上等你睡着了,摸走你宝贝的钱匣子!“于晓静笑得一脸奸诈,还望床榻的方向望去,江孜伸手就朝着她额头给了一巴掌:“眼睛看哪里呢?不许盯着我的钱匣子!”
“小气鬼!”于晓静捂着额头嘟着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着江孜招手:“快来快来,我可真是好奇死了,你仔细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跟傅怀瑾搅在一起的?”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偷偷跟他在一起?我可没跟他在一起。”江孜没好气的坐下,双手搭在桌上撑着下巴:“充其量现在算是互相有好感?我可没考虑现在成亲的事情。”
“啧啧啧。”于晓静直摇头,学着江孜的样子撑着下巴与她对视,语气调侃:“我可没说什么成亲啊,还说没考虑,没考虑说什么成亲?”
“那不是我娘跟你娘,成天说咱们不小了……等等,这不是重点,说这个干嘛。”江孜说着撇撇嘴:“你拉我回来就为了说这些?无聊不无聊。”
“无聊啊,就是无聊才要八卦啊。”于晓静笑眯眯的:“好姐妹的八卦听着更好。”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江孜气得甩了她一个大白眼:“像极了村头那些八卦嘴碎的婶子。”
“唉唉唉,别瞎说啊,她们有我这年轻美貌吗?”于晓静没好气的瞪了江孜一眼:“再说了,我顶多八卦,我可从来不嘴碎的到处去宣扬什么啊!你可别瞎说。”
“是是是!”江孜敷衍的应了一声,收回撑着下巴的手,整个人没骨头般的趴在桌上:“你就别八卦了,喜欢就是喜欢,能说出什么理由来?无非是看不到的会想念,看到了会开心,简简单单的,等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于晓静还是了解江孜的,能从她嘴里说出这些话就不容易了,至于其他的,瞧那样子怕是肯定不会再跟她说了,她也很自觉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江孜要去镇上看宅子的事情——自然是羡慕的,还在畅想着是不是她挣了钱也可以在镇上买个宅子,最好宅子就在江孜买的宅子隔壁,那样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镇上,她和江孜都是好邻居好姐妹呢!
江孜心不在焉的跟于晓静说着话,心里却是头一回在认认真真的想着——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傅怀瑾的呢?
第一次见面是被镇上几个混混追赶摔倒在傅家私塾的后门,是他开门让她躲了进去,让她逃过一劫。
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呢?
虽然穿着深色的衣服不怎么显现,可毕竟她跑了一路,衣服头发有些凌乱,竹筐里背着的陶罐全部摔碎,里面是卖剩吃食的一些汤水油水,洒了一身,别提有多狼狈了。
可是傅怀瑾什么都没说,也没表现出嫌弃,只是安静的带着她从后院去了前院正门,送她离开了傅家私塾——而且非常坚定的生怕江孜会赖上他一般,话都不肯多说几句,等江孜出了门就飞快的关上了私塾的大门。
江孜记得当时自己还在吐槽傅怀瑾这是怕她赖上他来一出你救了我我就以身相许的戏码——那时候的傅怀瑾多金贵啊多疏离客套啊,哪里像后面这样子?
当然了,除了当时他迫不及待想要让她离开的模样外,他当时那副瘦瘦弱弱风吹就会倒的模样让她印象非常深刻,想着他的厌食症挺严重的,也记着傅老爷子说他能吃得下自己做的东西,只想着做些好吃的给他让他能多吃些——别真的因为吃不下东西英年早逝,那么好看的少年。
是的,江孜对傅怀瑾的第一印象除了瘦弱就是好看,虽然当时只注意他的长相了,后来又想了想,他的手搭在门上关门的时候,那双手就像是长在她心上一般,修长、骨节分明,是真的好看。
所以,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惦记上傅怀瑾了——因为他好看。
哪有什么真正的一见钟情,一个人可能会对一个长相普通甚至不太好看,只是见过一次,什么都不了解的人一见钟情?
百分之九十九的一见钟情,实则上都是见色起意——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更加容易心动。
不过,那时候的傅怀瑾肯定对她没什么感觉的,表面温和有礼,实则比谁都要客套疏离,对她一见钟情?她那时候多狼狈啊,傅怀瑾又不瞎。
至于傅怀瑾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那就是个迷了、
确实就像于晓静说的那样,两个人在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