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一幕,男上女下,说他们没打算做点什么她都不信。
“顾先生,您快起来。”沈母赶紧过去,等顾砚深起来拉了自己的女儿起来,她拱了拱沈晚柠的手肘:“怎么回事!不是说和他划清关系吗!”
沈晚柠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妈,我没让他来……”
此刻顾砚深也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他顾砚深也要翻窗户了?还被主人逮个正着。
顾砚深站得很直,倒有几分做错事的样子:“我,进来看看晚柠。”
“哦,以前在你家的时候你不看,现在回家了,你要翻窗户?”沈母仍是一脸怒气,但比白天消减很多了。
她看顾砚深肯放下身段来看她,觉得他们还是有些希望的。
“阿姨……妈,是这样的,医生说她晚上必须吃药才能睡,我怕她没带着给她送来些。”顾砚深随口扯了个谎。
“哦,那你快给她吧,我们沈家小门小户的,可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老婆子,你在和谁说话?”外面传来沈父的声音,沈母瞪了顾砚深一眼,快速推门出去,伪装自己走了之后又光脚回来听门缝。
“什么药啊?你拿给我吧。”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空间不大,气温瞬间攀升起来,沈晚柠朝他伸出了手。
“哪里有药,骗你的。”顾砚深松了皮带,直接往她床上坐。
沈晚柠急了:“你,不能坐我的床!你,我,你衣服是脏的!”
顾砚深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快速地把外套和裤子脱掉,沈晚柠啊地一声头扭向一侧。
顾砚深环视这个房间一圈,这里也就他的浴室那么大,但布置精心,都是漂亮的小玩意儿。
他双手向后撑,仰头看她:“说说吧,不选我,选谢子行什么原因?”
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翻窗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什么什么原因啊,喜欢谁就选谁。”沈晚柠话音刚落,顾砚深突然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沈晚柠身子撑不住,双手撑在了她的腰间,“你干什么啊你!”
顾砚深紧盯着她,黑眸深邃:“意思是你喜欢谢子行那牙都没长齐的小子?”
“关你什么事啊,放开!”沈晚柠抓他的手,奈何顾砚深力气大,她抓了几次都没能让他放开自己。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是我们顾家私生子的孙子,按辈分还应该管我叫一声小叔。”顾砚深擒着她后颈的力道加重,她的头被迫靠近,鼻尖几乎能贴上鼻尖,呼吸交缠,沈晚柠有一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
顾砚深天生的桃花眼,深邃勾人,哪怕生气都有一种诱人的魅力。
“那有怎么样?”
“怎、么、样?”顾砚深嗤笑一声,偏过头咬住她的耳朵,惩罚似的咬得很重,“我不想我的女人成为我的侄媳妇,听懂了么?”
沈晚柠疼得嘶一声离开他,忍不住骂:“你是变态吗?你喜欢那种禁忌,我不喜欢!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顾砚深的视线落在她还没有显怀的腹部,薄唇勾起:“是么?”
沈晚柠:“……”
她没话可说了。
“或者你现在证明一下也可以。”顾砚深抱住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在身下,鼻尖恶劣地蹭到她的鼻尖,笑得蔫坏。
“不要,不要!顾砚深你放开!我不是你的玩物了!”沈晚柠拼命地挣扎,却不知道越挣扎他火力越旺盛。
顾砚深叹了口气压住她乱动的双腿,皱眉:“什么玩物?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玩物了?”
“不是吗?”沈晚柠别过头,眼泪含在眼眶打转,“她一回来就要把我扔掉,不是玩物是什么?”
别过头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晶莹的,滑过白嫩的皮肤。
顾砚深喉结滚了滚,指腹擦了擦她的眼角:“医生说,你不能一直掉眼泪,并且,我没把你当玩物。”
沈晚柠不说话,侧着脸,睫毛一颤一颤的。
“前几天晚上你大出血,血一直流到鞋尖,我还是,真的很害怕的。”顾砚深俯身,吻在了她的睫毛上,沈晚柠眨了下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
室内温度飙升,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嘤咛。
门口沈父拍了拍沈母的手臂:“听见了吗?他们都说什么了?”
沈母摇头:“刚开始还能听见,后面突然就听不见了。”
她把门缝开大一点,看到里面的画面心里啊一声红了脸,赶紧关上了门:“走走走,老头子,咱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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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柠,你听着,我顾砚深从没有把你当什么人的玩物。”顾砚深上半身赤o地压在她身上,眸光含情动人。
“那,沈洛洛呢?”
“我早就把她忘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听到他这么说,沈晚柠忘情地抱住他和他亲吻,突然一缕刺眼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猛地惊醒了。
原来都是在做梦,已经清早了,自己还抱着枕头亲亲。
沈晚柠嫌弃地推开枕头,一翻身,看到了身侧裸着上半身的顾砚深。
她愣了几秒,想起昨晚顾砚深是睡在她这里的,念及她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