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点头,很快就退了出去。
面对空荡一片的房间,季承昀心底不知从何而起的一股无名火,他直接一脚揣在床沿上,床架晃了晃,上头的纱幔也跟着震动了好久。
搬出去。
呵,盛期,你还真是够有种的!
才几天就不待见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那么当初婚礼宣誓的时候你怎么不跑啊?
那么喜欢跑,怎么偏就结婚当天乖得和什么似的。
———
盛期晚间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很快,一股窒息感觉侵袭了盛期全身,她
奋力睁开眼,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盛期睡觉喜欢在床头留盏小灯,是故她一眼就看清了来人。
竟然是季承昀!
笼罩在盛期周身的,除了季承昀身上的气息,还有铺天盖地席卷过来的酒气。
酒气冲天,可想而知季承昀究竟喝了多少!
“季承昀,你放开我——”盛期开始挣扎起来。
怎么,季承昀喝醉了酒还会走错房间吗?!
他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季承昀没有理会盛期的动作,直接一个抬手将盛期的手举高越过头顶,摁在了床头。
盛期动弹不得,双腿
也被男人紧紧压住,压实。
盛期感受到了无法动弹的无奈和绝望,紧接着,女人心底腾然而起一股害怕。
她怕,季承昀会因为喝醉了而做出什么事情来。
“怎么,都嫁给我了,还不知道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么?”季承昀嘲弄说道,盯着盛期看,眼底写满的全是嘲讽。
他没醉,甚至于是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不过是想着盛期会做出什么反应而已,喝多了酒进盛期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首选。
可当自己站定在盛期房间门口的时候,季承昀又控制不住的手,明知道盛
期可能已经睡着了,自己还是走了进来。
曾经多少次,自己也这样看着盛期的睡颜发呆。
可是这一次,季承昀付出了行动,他直接对盛期上手!
盛期眼睛被狠狠一刺。
丈夫。
所以季承昀半夜喝醉了进入自己的房间,只是为了履行他所谓的丈夫义务?
他这样和折辱自己有什么分别!
“我不知道!”盛期强压着自己的怒意低吼出声。
她真不知道,季承昀怎么就那么喜欢羞辱自己?
他以羞辱自己为乐,就那么快活?就能够让季承昀那么有成就感?!
盛期说着
,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反抗季承昀,妄图让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盛期,你以为我对你这样干瘪的身材感兴趣?还是说,你这张脸蛋能够让男人起欲望?”
“…”
盛期的心似是被一把刀狠狠捅进,抽出的时候利落又鲜血淋漓。
盛期咬牙,倏地红了眼眶。
“是啊,没有欲望,所以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呢?”盛期眼眶不自觉盈出泪珠。
她是疯了,才会觉得季承昀对自己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会顾及自己的情绪,没想到到头来,男人嘴里的话还是那么的不堪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