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在火车上添煤都美滋滋的,老吴和老蔡问他:“和小姚有进展了?”
牛大力说:“可不是吗。”
这次火车上遇到几个强买强卖烧鸡的,挑选好目标,往人家嘴上一沾烧鸡,就逼乘客买,掏了几块钱还没有鸡肉吃。
有乘客偷偷跑去找警察,马魁和汪新过来了。
汪新沉不住气,看不得他们嚣张跋扈的样子,反手把人给拷起来了。剩下的人马上全部亮起了刀。
马魁说:“别激动,咱们好好说。”
汪新:“师傅,我们有枪怕什么?”
等马魁用白话安抚了这一群道上抢劫的,马魁说:“兄弟,各退一步,你们也赚的够喝茶的了,马上到站了,我们放你们下车。”使眼色给小胡,小胡跑到餐车找到陆车长,告诉他车上有抢劫的,下站下车。
陆车长联系了宁甸的乘警,在不应该停车的宁甸站停车了,抢劫一伙人刚下车,一个人说:“老大,这是宁甸,还没到春林。”
话没说完,就被伪装成上车乘客的警察全部逮起来了。
车上乘客全部趴在窗户边上看,欢呼着。
马魁和汪新回到餐车,马魁问汪新:“说说吧,为什么动手?对方人那么多,你打得过?乘客那么多,伤着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汪新不服气:“他们几个那么猖狂,我们是警察,能忍吗?”
马魁看他不服气的样就问:“忍不了就动手吗?你也知道他们几个挺猖狂的,知道那小老头以前干啥的不?”
汪新不知道:“干啥的?”
马魁说:“看他的做派肯定是土匪。”
汪新说:“土匪就土匪呗,咱也没吃亏啊。”
马魁生气道:“那是我控制住了,还好通知了陆车长,老陆通知了宁甸警察,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怎么只动手不动脑子呢?再难忍也要忍。”
汪新不服气:“实在不行,我就开枪啊,咱们有枪。”
马魁看汪新那样,就教他:“再说枪的事,你敢不敢开另说,误伤其他乘客怎么办?你枪里有几颗子弹你没数?那么多人你能对付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料,我都懒得骂你。”
回来的时候,胡队已经帮马魁申请到了新的房子,就在汪新家隔壁。
搬家的时候,马燕是周末,马魁也在家,汪新过来帮忙,说是没啥东西,可是真收拾的时候就发现破家值万贯。东西多的很,马燕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马魁和王素芳已经把家打包好了。
搬到大院的时候,牛大力和蔡小年用竹竿挑着一挂鞭炮在放,好多人等在门口欢迎。
进了屋子,房子大多了,阳光还充足,还有一个阁楼,阁楼马魁和王素芳说给马燕住,楼下有两间房。
马燕不愿意住阁楼,自己一个人住在楼上,她害怕。马燕和空空住在楼下的另一间房,门一关,谁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1979年,刚刚改革开放不久,马燕就在想自己要不要趁暑假去一趟南方。
不知道是她本性如此,还是每次情绪抽离自己就变回去。经过几世有钱人的生活,她还是很在意钱。
虽然不奢侈,但她就是喜欢钱给的安全感,现在有灵泉不怕生病,空间也有黄金珠宝首饰,她也不乱花钱,但就是喜欢看着银行账户有钱的感觉。
汪新在和马燕聊天,从她家能看到楼下。“汪新,呐,玲姐喜欢你吧,对你那么殷勤,在给你家扫地拖地呢。”
汪新心里不得劲:“说啥呢?说啥呢?可不能乱说,影响玲姐名声。”
汪新又问马燕:“燕子,你在学校有没有人骚扰你?”
马燕看着汪新那暗戳戳的小心思,没拆穿:“谁会骚扰啊?现在的学生有素质的很,没有人会骚扰,最多就是写情书,你知道的,文学系才子才女比较多。”
汪新一听就急了,赶快说:“师傅不让你着急找对象的。”
马燕说:“我知道啊,所以我就没答应啊。”马燕转移话题:“汪新,你不是有同学在深圳当警察吗?给个联系方式,我想去南方一趟。”
汪新啧了一声:“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去南方啊?太危险了,火车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啥人都有。”
马燕:“我现在没想去,啥时候有熟人去了,我跟着一起。”
汪新回去的时候,汪永革说:“你看小姚把咱家打扫的多干净啊,你啥意思?”
汪新看着他爸:“爸,啥我啥意思?我没意思。”
汪永革说:“小姚虽然工作不错,可她过日子到时候就鸡飞狗跳了,你没意思就说清楚,别不清不楚的。”
汪新急了:“我能有啥意思,我对她没啥意思。”天天一块上下班,又住在一块,姚玉玲又没有直接说明白,他能怎么办?一直躲着,躲都躲不及。
牛大力和姚玉玲已经互相通信约到电影院看电影了。牛大力收拾的利利索索,在电影院门口等姚玉玲。
姚玉玲到的时候牛大力激动的喊:“姚儿,姚儿。”
姚玉玲瞥了一眼牛大力,没搭理他,继续等汪新。
牛大力问:“姚儿,不是约好看电影的吗?”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