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在拆解这件甲胄的时候自觉学到了不少的机巧。
另外就是,钱潮之所以能够在炼气时就能进入内堂多事依仗着他自己独有的青眼术,对于青眼术他一直不确定被人是否有类似的法门,因此他特别的用青眼术将这甲胄几乎所有的甲片都一一得细细看过,最终钱潮确定这位武阁师兄是不会类似的法术的,分辨这个也简单,就如同人人都会写字,但是睁着眼和闭着眼在纸上留下字迹会有不同一般,细一辨认就能看个明白,那甲片纸上密布的符文虽不工整却也周全,众多甲片都是如此,可见这个甲胄应该消耗着武阁师兄不少的心力,想到这里钱潮不由得更是对这个武阁师兄钦佩了几分。
至于甲片上的符文,钱潮也留了意,什么部位用什么样的符文,借此揣摩武阁师兄炼制这件甲胄用来防御什么样的攻击,也是有一番所得。最后就是这件甲胄上竟然有两个符文钱潮并不识得,为此他还特意的去查了一查,算是另一番收获。
弄明白了这件甲胄,钱潮便开始着手修复。内里的皮甲要换,武阁师兄炼制这件甲胄时不过也是炼气的修为,这皮甲所用的材质也是一般,毕竟炼气弟子再厉害也找不到多么高阶的妖兽皮,用陆平川给的赤熊皮就可以,不过钱潮从内堂得了一个更好的鞣制赤熊皮的方子,便在自己的小院内又重新忙碌起来。
……
“呀,你这院子怎么又这么臭!”
这天钱潮正在忙,忽然就听到院门那里有人在抱怨,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得是汤萍。
“你怎么跑过来了?”钱潮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汤萍,正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好奇的看钱潮院里鞣制的赤熊皮。
“我若氤师姐到你们内堂去取一件托他们炼制的法器,我就跟着一起来了,你这是在干嘛?”
“哦,这是在帮一个唐师兄修补他的甲胄,内里的皮甲要换掉。”
“就是这件嘛?”汤萍看到了院中石桌上被钱潮拆解开的甲胄。
“对”钱潮答道。
“哇,这是被什么妖兽抓了一下,怎么破损的这么厉害?”石桌上被钱潮拆下来的甲片仍是按着以前的位置摆放的,所以这甲胄的破损看上去仍是触目惊心。
“这个就不清楚了,那位唐师兄也没说,不过别看那里破的厉害,其实那里修补起来并不难,”说着钱潮停下手里的活儿,走过去指了指石桌上那件要换掉的皮甲说“真正厉害的伤在那上面呢。”
皮甲上对应那些破损的甲片的位置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其实那个也不严重,汤萍拎起皮甲看了看,问道:“那这个要怎么修补?”
“不是那里”钱潮说着接过那皮甲,翻转过来指给汤萍看。
汤萍仔细看了看钱潮手指的位置,细细的一道缝隙,吃惊的问:“这……是剑伤?”
“没错。”钱潮说着又从石桌上拿起一个甲片,那甲片正是甲胄后背被那一剑刺穿的那一片。、
“真的是剑伤。”汤萍把那甲片捏在手里仔细得看了看,待看明白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向钱潮。
“没错,是剑伤,你看”钱潮说着拿着那件甲胄给汤萍看“这件甲胄胸前这处抓伤还有后背这处剑伤在我看来都是新伤,嗯,我觉得几乎就是同时一前一后,前面有妖兽的猛击,背后有人用灵剑偷袭,哼,时机拿捏的倒也是刚刚好。看来外面还真的好凶险啊!”
汤萍问道:“你是说……穿着这件甲胄的人正在与妖兽搏杀之时,背后有人偷袭他?”
钱潮说:“对。”
汤萍却稍作沉吟,又问道:“那有没有可能穿着这件甲胄的人受这一前一后的夹攻已经……而偷袭之人取了他的这件甲胄又找你来修复呢?”
“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我私下里打听了一下,找我修这甲胄的唐师兄自上一次外出回来后,已经有近两个月未曾外出了,似乎是因伤修养,而且这个唐师兄嘛,成名这么久也只听说他一手漂亮的五行法术,倒似乎一直没有使用过灵剑什么的,唉,这些事情多想也无益,我呢只为他将这件甲胄修补好也就可以了,日后到了我们出去时,一定要多加上几分小心。”
汤萍听他说这个唐师兄成名这么久,便又问道:“唐师兄,哪个唐师兄?”
“唐羡唐师兄,我们九玄的,已经是炼气高阶的修为了。”
“哦,这个唐师兄啊,我倒好像听说过。”
“看看这件甲胄,不管你愿不愿意穿,等将来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我要多弄几件,我们每人一件,以防万一。”
汤萍听了点了点头,将手中那片被刺穿的甲片放回了石桌上。
“这个修补起来麻烦吗?”
“不太麻烦,已经弄了几天了,也快好了。”说完这些,钱潮又想到了什么,偏头对汤萍说“对了,上次在陆兄那里,彦姐说起栖霞山传言里的那个肉丹术和玉丹术,我怎么觉得秦随诂他们家打你的主意似乎……也是与这样的邪术有关呢?你可说过的,秦家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