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人也就换了魂魄,自然原本的记忆也就都没有了。拿钱小子做个例子吧,他善炼器,但他若是不慎被夺舍了,虽然日后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异常,但是他的炼器术却没有了,除非是夺他舍的人原本就是个炼器高手才能瞒过众人。”
钱潮听了插嘴问道:“你不是说夺舍是驱散或者吞噬先前肉身里面的魂魄吗?若是将原先肉身魂魄吞噬的话,会不会还记得被夺舍的人原先的一些事情?”
“不会,”汤萍说道“在夺舍之中,吞噬原先肉身的魂魄算是下乘,可以看成是是一种不完全的驱散,就如同二人争一个房子的时候,抢房子的人不是很强,而房子原先的主人又不肯走,受伤之后在房子中藏了起来,虽然一时无事,但若有机会总会想着将自己的房子再夺回来的,因此那些邪修们若要夺舍,首要的就是完全驱散那肉身之内原本的魂魄才好,至于吞噬,总是有后患的。”
几人听了便又点头。
陆平川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一个房子住坏了,就再去抢一个来住,要是一直抢下去的话,那不是有人可以长生不老了吗?”
“不是的,陆大哥,”汤萍说道“就算是邪修,一生之中也只能夺舍一次,不可能再进行第二次夺舍的,至于原因就别问我了,我可不是邪修,这些都是听我六爷爷说给我听的。”
听到这里之后,李简点点头,说道:
“我现在听明白了,钱兄弟的意思是,那个笑面郎很可能已经死了,被夺舍了,然后夺舍之人借着他的肉身和身份在宗内谋划什么事情,是这样吗?”
未等钱潮说话,汤萍便说道:
“不止如此呢,李兄,钱小子的意思是,他怀疑那个笑面郎有可能就是当年被宗门剿灭的索家余孽,虽然不知道是索家的哪一个,但这个人借着笑面郎的身份在宗内暗中活动,而且,先前咱们谈论的有人要杀钱小子的事情,有可能也是现在那个笑面郎在背后做的,若那笑面郎真的被索家人夺舍,那他要杀我们也就能说得通了,毕竟索元申是在小莲花湖对付咱们几个的时候出了事,然后死在我六爷爷的剑下的,因此他才要报仇。”
彦煊听了之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钱兄弟的想法有些太过于天马行空了,便说道:
“这……这可能吗?”
“对呀,钱小子,我也觉得你这个想法有些太离奇了。”汤萍也这样说道。
“有件事,我们不能忽略的,”钱潮说道“传出来有人要杀我的那个黎厉化,据沈未了所言,这个人修行的资质很一般,或许比我强一些,但依沈未了所言,以他的资质,现在不可能就突破了小五关的,而黎厉化自己对沈未了所说,他的修为就是在认识了一个神秘的师兄之后才有了突飞猛进的,咱们之中以陆兄的资质最佳,而且咱们几个修行起来也不算偷懒,现在炼气四层的修为,在幼鸣谷同来的那些人里面算是快的了,可为什么黎厉化的修为进益能如此之快,这个值得考虑。”
说完这些,见几人不语,钱潮继续说道:
“当初在小莲花湖,那个索元申要夺舍关山齐,索元申据汤前辈说乃是一个结丹修士,而关山齐只是一个炼气弟子,当时若是他得手了,那咱们宗内有谁能揭穿被夺舍之后的关山齐呢?再试想下,一个炼气弟子的肉身中藏的是一个结丹修士的魂魄,而修士要结丹要经历多少年?这其中积累的阅历和经验,岂是炼气弟子能比的,就算自身修为依旧是炼气,但学识和眼光依然与结丹修士无异,随便指点一下都会让普通弟子受用无穷的。还有,咱们宗内除了黎厉化所说的那个神秘师兄,还有什么样的人愿意这样指点别人呢?又或者,有这个能力去指点别人的修行呢?”
对于宗内的事情,五个人中以汤萍知道的最多,因此,在钱潮的话说完后,几个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汤萍。
汤萍自己也好好的想了想自己知道的那些,最后才说道:
“在宗内,这样的人物,还真的是没有,我若氤师姐虽然有时候也能给我说几句,但是实话实说,对我的修行用处不是很大的,而且她经常和我说的,也都是她先前外出的一些经验之谈,和我师父给我的指点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嗯,”陆平川也开口了,几个人中他也是有师承有师兄的“我席师兄有空倒是能跟我对练一下,但是我的修行还都是听我师父的,我席师兄从来不再修行上给我说什么,说是怕他说的不对,耽误了我。”
李简说道:“黎厉化的那个师兄是个什么修为?”
汤萍说道:“若是夺舍,那些人也只敢夺炼气弟子,宗内筑基修士或许可能在宗外行走时出意外,但若是被夺舍,那他也不敢再回宗门来,毕竟筑基修士都有师承,只要一露面,师兄弟见面,师徒见面,甚至是朋友见面,肯定就会被看穿的。所以,若黎厉化的那个神秘师兄真的是夺舍的话,必然现在仍是炼气修为。”
钱潮说道:“张旌当时追的那个笑面郎,也不可能是筑基的修为,否则一来张旌自己就会吃惊,但张旌只奇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