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死了十几人再问旁人连他的姓名都不知了,平日里定然是个性格内向,不擅交际之人,不被人们所注意。所以只要夺舍了他,再将那十几人杀掉,几乎就没有人能分辨出温良夺舍前后究竟有什么不同了。”
“嗯,有道理。”
“不过,就在他夺舍成功后,清理原先认识温良的那些人却漏了一个。”
“你是说……张旌。”
“对,张旌有事返回了自己的世家,所以逃过了一劫,但最终也没逃过去,他再次返回宗内的时候,又在宗外遇到了温良,而且张旌遇到温良的那一次……”
马琥激动起来,插嘴说道:
“张旌与荀师兄相熟,他们一起出去的,一起的还有一个姓魏的,他们出去后荀师兄还发现了赵顺乙和贾驷打劫别人,便出手教训了那二人,不对,是赵顺乙跑掉了,贾驷被荀师兄拉着跟着他们一起,后来贾驷受伤返回了宗内,然后荀师兄就死在了外面,那姓魏的当时未死,是逃到中途昏迷之后被救回来的,对不对!”(以上见第四卷:试羽,第一百九十:马师兄的追查。)
这些都是马琥自己查到的,因此当前因后果已经能捋顺的时候,马琥再说这些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激动起来。
“对,贾驷说过的,他是复述张旌的话,‘那个笑面郎,短短两年不到,竟然就不认得我了,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看来看,应该是温良被夺舍的时候,张旌已经不再宗内了,所以逃过一劫,然后回来又撞见了温良,过去攀谈,却把现在那个温良吓到了,这才马上布局杀张旌,然后……然后就是荀师兄被连累,或者是那温良一个也不想放走!”
“说得通了,说得通了!”马琥叨念着,喘着气在自己房里乱砍,却又不知道在找什么,看到了桌案上的茶杯便一把抓起来一饮而尽“这么说来,温良定然是被夺舍的,这就说得通了,不能留下后患,必是如此!”
“马师兄,这些事情在言霜姑娘被袭之前我就向告诉你,不过我来找你,你却不在,当时你被宗门派了保护言霜的差遣,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与你说,我还托了你师兄给你留话呢,但是经历过言霜姑娘被袭的事情之后,马师兄有什么想法没有?”
“什么想法?”
“你想啊,有个修为定然是在炼气以上的修士,不是筑基就是结丹,夺舍了一个炼气小弟子,然后潜入了五灵宗内,将原先认识的人全都清除掉了,还培植了一批党羽,他总不会是想着在五灵宗能成为一名有前途的修士吧,总该是在筹划什么事情才对,而他筹划的事情远比杀掉一个荀师兄更重要。”
“这……有道理,那会是什么事?”
“嗯……这正是我想查明的,不过,现在却不好查了。”
说着钱潮抖了抖手中苏师兄给的那个厚厚的簿子。
“钱师弟是说……”
“唉,苏师兄这样查,必然会打草惊蛇,这个簿子里面所记载的问过的人如此之多,说不定有人就是那温良的眼线,所以苏师兄虽然花了大气力,也只得到了一个名字。”
马琥听出来了,钱潮有些责怪他的意思,想想也是,若自己能忍住,再与钱潮二人细查或者是让钱潮与那苏师兄一起查,也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只得了一个名字而已。
“哎!怪我了,苏师兄的确是操之过急了,早知如此,真该提前与钱师弟商量商量才好。”
“无妨,现在也有现在的查法的。”
“哦,这么说钱师弟有办法了?”
“倒是有一个,不过……”
“嘿嘿,钱师弟,你放心,你这次说的,我肯定再也不会说出去了,嗯,就连我师父那里也不告诉他,免得他到外面去乱说。”
“嗯,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马师兄不会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
“大事……什么事?”马琥一愣,刚刚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昨日言霜拜师,不对,肯定钱师弟说的不是那件事“你是说言霜在外面遇袭的事?”
“对!”
“难不成那天夜里的事情就是那温良一手策划的?”
“不,从时间上,从布局的手法还有被捉住的人来看,必然不是那温良策划的,但是……马师兄不会以为他们一次失败了就不会再来第二次了吧!”
“你是说他们还会来杀言霜?”
马琥听了钱潮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次的事情中,逃走的那些人中几个重要的都没有被捉住,这就有些不对,宗门可是做了很多布置的,不该如此。尤其是最后,那个归肃,他被一个家伙救走,咱们追出去又受伤回来的人说他们是在半路上被五灵弟子打扮的人击伤的,可能那是细作救人,但也可能就是温良的人做的,他当时就在那里。马师兄,假设我是温良,我在谋划什么对五灵宗不利的大事,恰巧遇到了穆阳宗布局对付言霜,又落了个失败的下场,若是日后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