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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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萍也愣了一下“就是一把寻常的纸伞,嗯,样子倒是很别致,那把伞撑起来时,上面还有笔墨画的……是山水还是人物呀,我没太在意看,当时那伞范师兄拿出来后就开始发光,那光好强,根本就没法看清的。”
彦煊也是昨日没有昏迷过去的,当时她与汤萍就在一起,听了钱潮的话,也想了想说道:
“这个……我倒是有些印象,好像伞面之上是一副山水画,范师兄一撑开那伞就是一阵亮光……之后嘛,那伞面就是雪白的一片了,哦,我是说范师兄最后将那伞收起来的时候,那伞面上就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见了。”
“嗯,没错,这个我倒是记得,范师兄用过了那伞之后,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脱力一般,差点就摔在那里,还吐血了呢!”
“哦?”这个听得钱潮心里又是一动,但是再想想也该如此,就算他的那把麻姑雀羽制成的折扇,以他现在的修为开三羽全力一扇也会耗尽他大部分的灵气,想必那把伞使用起来会给人更大的负担,所以范师兄才会如此吧。
“那把伞在钱兄弟斩杀杜沙之前,范师兄就曾经拿出来过。”李简忽然说了一句。
“哦,是什么时候?”钱潮问道。
“嗯……在杜沙从钱兄弟你的阵法中冲出来,要冲下去对言霜动手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位范师兄手里的伞。”
李简当时是察觉到了来自下方人群中一股巨大的威力出现才注意的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的却是范衠手中的一把纸伞,当时他心中还有些疑惑,现在想来当时就算杜沙没死在钱潮的八尺羽扇之下,就算能一直冲言霜的近前,也必然会死在那把纸伞的威能之下。
“看来宗门这次也算是做了很周全的准备。咱们看到的就有那把纸伞,还有对付那巨蛸的号角,除此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被带了出来却没用上的。”
“嗯,这些据说都是从你们成器堂借出来的,说来也奇怪,经常看你在成器堂炼器,里面的家伙们一个个的也平常无奇,没想到成器堂还有这么多厉害的好东西呢!”汤萍叹道。
“那是当然,可千万别以为成器堂就是一帮子炼气弟子炼制灵器然后卖出去赚灵石的地方,里面的奥妙可是无穷的,别忘了,咱们五灵宗两大堂,一个成器堂,一个南玉堂,在整个修行界里那都是鼎鼎有名的。”
听了这话彦煊倒是有些好奇了,南玉堂那是她的炼丹之处,去得次数多了也不觉得那里有什么神秘的,忍不住说道:“哦,南玉堂也这么有名气吗?”
“那是自然!”
……
“温兄,我们看什么?”
尹况随着温良来到一处视野开阔处,他并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便扭头问身边的温良。
“不急,随我来吧。”
温良说着,带着尹况走到了一个人的面前,却并不为尹况介绍,只是问道:
“那小子现在在何处?”
那人正是刑让,见温良过来,便抬手一指,说道:
“呶,就在那里,嘿,不看不知道,现在看了才明白呀,咱们先前有一番布置,没想到那小子居然也有,还不少呢!”
尹况也顺着刑让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见寒泉谷内有五个人正一路的飞行,然后就见那五个人落了下去,也不知道鼓捣了一阵什么,再接下来就是一道剑光,然后便是一团好大的黑烟腾空而起然后渐渐飘散不见了,接着那五个人便又继续,每随着他们落下一次后,便还会有一阵黑烟冒出来。
尹况并不太明白温良先前在这寒泉谷做的布置,虽然看那阵阵的黑雾腾起,但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因此看得有些迷惑,自然他看出来那五个人中就有那个被田家盯上的钱潮,但是钱潮在做什么他并不知晓,更不明白为什么凭着这些就能断定那钱潮将来是田家的大敌,因此便迷惑的看了看温良。
倒是温良见了尹况眼中的疑惑才把心中对尹况最后的猜疑放下了,明白昨日的事情这尹况参与并不深,这才一笑,对他说道:
“尹兄,你可知道那钱潮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下不知。”
“嗯,那好,反正昨日都失败了,我也就不对尹兄隐瞒什么,唉,我们先前为了杀死言霜,是准备要在这里布置孽兽的……”
“什么!”
听了“孽兽”二字,尹况心中陡然一惊,他料想过温良对付言霜的手段会狠毒,但也没想过这人要用孽兽来对付言霜。
“呵呵,尹兄,昨日你大概也是从头看到尾的,应该知道最终我们并没有用到孽兽,因为早在昨日的大潮来临之前,我们有了更好的选择,嗯,有一个叫杜沙的小子,主动找上了我们,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于是我们便将那布置孽兽的法子用在了他的身上,也算是我们在法术之上的一番试探,若是成了的话,那可就比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