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势,黑子摆成的符文中,不论是厚土生金,还是金生丽水,最后都是水形之势,但是由于中途被白子一个“木”符接临黑子的“土”符,木克土,土又生金,这样也就同时弱了黑子一方的“金”,金弱则水弱,由此黑子所呈的水势却是个弱水之势。
虽然水能克火,但是火旺则水竭,因此钱潮看了一阵后,再抬起头时,他脸色微红,眼神明亮的对庄先生说道:
“这一局棋……莫非是个平局?”
“不错不错,小兄弟果然聪慧,怎么样,既然看懂了,那咱们依着此法来一局?”
庄先生很是欣赏钱潮的眼力,在钱潮点明了这盘棋的平局之后,便要与钱潮依着这个法子下一局。
“好。”钱潮应了下来。
他对这种下棋之法更是感到新奇无比,以此法下棋不啻于两人以阵法相斗一般,至此钱潮明白,这位庄先生终于是拿出真本事来了,这令他心潮激荡,知道接下来的这一局棋自己会大有好处!
不过棋盘上的棋子捡尽之后,庄先生却又说了一句:
“咱们也别只下棋,总要挂些彩头才好玩,小兄弟觉得呢?”
“呃……彩头?”钱潮一听有些错愕。
“呵呵,这样,小兄弟,这一局棋你若能赢了我,呶,”说着庄先生用手拍了拍他旁边的那本厚厚的旧棋谱“这本棋谱就归你了,如何?”
看了刚才庄先生摆的棋局之后,钱潮料定他旁边的那本棋谱定非凡物,刚才看到的虽是棋局,但是阵法演变、对垒的精奇已经让钱潮叹为观止,如此看来那本棋谱想必定非是什么寻常的棋谱,而是记录阵法演化奥妙的典籍才对!
他自然是想得到那棋谱的,但是既是挂彩头,人家说了输了就送自己棋谱,可是自己有什么东西能让这位高深莫测的庄先生看上眼呢?
输灵石吗?
那不是开玩笑吗?
“这个……在下也算身无长物……”
“哈哈,也不难为你,若是小兄弟输了嘛,呶,我这茶馆虽然不大,但日常洒扫照应,只凭着老包一人也是不够,若是小兄弟输了,就罚你在我这茶馆里做一个月的工,如何呀?”
原来输了就要留下来做一个月的帮工,这个钱潮倒是输得起,于是马上就点头:
“好!”
“那就一言为定!”
……
“知道你打得是谁吗?不开眼的东西,当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被陆平川打倒的小子大概是猜到了自己二人惹了不该惹的狠脚色,但众目睽睽之下犹自色厉内荏的厉声喝道。
这边的动静早就将在场几乎所有逛热闹的人和卖货的散修都吸引了,自然也包括了这两个小子之前在一起的那些人,早在这两个小子被陆平川出手打倒后他们就有人注意到了,见自己人挨打,当时就有人怒气冲冲的就要过来,不料却被后面人紧紧的扯了回去,到底这些家伙是在瑞轩镇上,是在五灵宗的直接管辖地界,他们都算是初来乍到,谁知道那俩小子自不量力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呢,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管你是什么人,打你老子都嫌脏了手,你是什么人,说出来让老子听听,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你俩这种腌臜货色来!”陆平川骂道。
“我是……”
这小子看来是真的要自报家门,不过也刚刚说出了两个字时,就从他的后面,一只布底靴子狠狠的就踹在了他的后背上,他本来就被陆平川打得蹲坐在地上,根本没料到背后还会有人对自己下手,这一脚又很是用力,一下子就将他踹了出去,后面自己世家的名字也没能报出来,身子就在地上滴溜溜的滚了几滚。
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踹他之人几步就蹿了过去,又是一连串的大脚板不停的踹了过去,一边用力得踹还一边怒骂道:
“没有长进的东西!刚到这里就不知好歹!你还有脸要自报家门……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还要带着全家一起跟着你现眼吗!”
这个变故一下子就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刚才陆平川一下打倒这两个小子算是偷袭,好多人都没看到,现如今众人几百只眼睛都直瞪瞪的瞧着,半路就杀出一人来对着一个小子是大打出手,看得出来,半路杀出来的这位是动了真火,一脚一脚踹得是毫无保留,那挨踹得如同一只皮桶一般在地上不停的滚动,还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来。
踹了一阵,那人才停了下来,走到了陆平川的面前正了正衣袍,拱手施礼,赔笑说道:
“陆师弟,刚才那不开眼的东西正是我的堂弟,他年少轻狂……”
刚说到这里,那挨踹的家伙带着一脸的鞋印子摇晃着站起来,已经看清了踹自己的人是谁,忍不住怒骂道:
“熊廷,你帮着外人打我!”
被唤作熊廷的人一听,脸上勃然作色,也不理陆平川,扭身就冲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抽在那人的脸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