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天背后主持这一切的人重新打开这里,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到时候谁跳出来谁就会成为饵下死鱼,这样说你明白吗?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大机缘,而是一个陷阱!”
“好吧……”姜琢璞终于点头。
而章益说的话有真有假,对寒水池这里,章益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放弃了,不过,这放弃的前提是他已经有了替代的方案!
……
在五灵宗内,澄观楼下那个擂台之上的斗法比试已经开始了。
而且已经比过了许多场。
但是已经比过的几场在钱潮五个人的眼中却算不得精彩。
这也难怪,钱潮他们五个人虽然修为仅仅是炼气六层,是中规中矩的中阶炼气弟子,并不出众,但他们的手段与眼光在宗内众多弟子之中都属上乘,因此台上的那些争斗在他们看来大多只能算是寻常而已。
不过在开比之前,汤萍就与陆平川一番密谈然后就跑到湖边那些开盘作赌的庄家那里下了不少的注,接下来就兴冲冲的拿着一叠裁切整齐的纸条跑了回来。
开比之后不论台上的争斗如何寻常不精彩,至少汤萍与陆平川是看得格外仔细,每当一场结束,当胜得不漂亮、输得也不难看的两个人下台时,汤萍与陆平川或是押对了有灵石可赚于是便与众人一起大声喝彩让那胜了的人微感错愕和惊喜。当然,他们两个也有押错的时候,每当这时候,在台上的两个人走下台时,汤萍与陆平川便忍不住的将手中那张纸条一撕向着让自己输灵石的家伙一抛接着就大声叫嚷起来,往往此时被抛起来的纸片就如雪片一般,抱怨声和嘘声四起,尤其是陆平川,他嗓门最大,往往一顿让人有些难堪的嚷嚷之后就让那本来就败了的更加羞愧难当甚至对他怒目而视!
每当汤萍输了灵石而忍不住骂人的时候,彦煊则轻笑着扯她的衣袖,让她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李简与钱潮则笑着看着这些。
不过虽然已经比过的这些场争斗虽然有些无趣,但毕竟真应了汤萍之前所说的,每一场都进行的十分的快速,果然是台上只分胜负不见生死。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比试都这样无趣,只能依靠赌注来让人们关注成败,接下来就有一场让钱潮五个人都格外的在意。
登场的是木秀峰弟子梁柏柯。
而他的对手则是曾经挑战过钱潮又主动认输的世家子弟……白徒!
这两个人算是与钱潮等人都有关系,尤其是梁柏柯,早在钱潮勉强通过了甲选进入汤伯年驾的那辆青铜马车之后就与梁柏柯打过交道。当时梁柏柯是与秦随诂一同登上的马车,因为秦随诂见到钱潮不但与汤萍坐在一起而且二人还在热闹的下着棋,顿时就嫉恨上了钱潮,于是便暗中怂恿梁柏柯去找钱潮的麻烦。嗯,后来嘛,梁柏柯被钱潮偷袭,被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要害之处,然后就挨了一顿好打,那一次钱潮不但将梁柏柯打了,而且还是一边打还一边挑拨离间,打完之后梁柏柯不但不恨钱潮反而是对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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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挨打却不肯救援自己的秦随诂有了新的认识,从此就与秦随诂分道扬镳了,再后来进入五灵宗后,梁柏柯与李简一起被木秀峰选中,成为了一名剑修。
从正式进入宗门之后,五个人便再也没有梁柏柯的消息,没想到今日再见时,这梁柏柯居然已经突破了小五关,还真是令人惊讶。
至于白徒嘛,因为一年之前曾经挑战过钱潮而被许多人认识,那次他虽然失败了,但当时他那惊人的手段被许多人都看在了眼中,况且随着钱潮声名的高涨,人们觉得这个白徒当初败了似乎也没什么,毕竟白徒败给的是钱潮,似乎本就该如此。
因此别看梁柏柯是宗内木秀峰弟子,反倒没有出身世家的白徒名气大。
之前在这两个人对阵前该买谁赢的问题上,五个人还有过一番小小的讨论。
“梁柏柯,白徒,都是剑修,唉,该买谁赢呢?”
汤萍这话是冲着钱潮问的,不过钱潮并没有兴趣参与,更是对梁柏柯的情形一无所知,因此耸了耸肩。
“唉,对了,李兄,你与梁柏柯都是木秀峰的,你来说说,这次我该买他们谁能赢?”
李简笑道:
“且不说那位梁兄弟这些年都是静悄悄的,我在木秀峰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也很少打听这些,怎么可能知道他如今的手段如何呢……”
陆平川说道:
“依我看,上次跟钱兄弟动手的那个白小子的手段就很不错,我觉得那小子的赢面就很大,不如咱们就买他好了!”
“好。”汤萍也拿定了主意。
也就在这时,从台下的弟子之中有人起身向擂台的方向走去,一眼便能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白徒,而另一个则正是久违了的梁柏柯。
李简盯着梁柏柯片刻,然后忽然眉头一舒对汤萍说道:
“汤姑娘,我还是劝你买梁柏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