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不会亏灵石。”
“真的假的,我怎么看那梁柏柯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呢?”
“呵呵,”李简笑了,从身上摸出来一个小袋子递给汤萍“呶,你若要买就帮我全买梁柏柯胜吧。”
“李兄这么大的把握吗?”汤萍好奇起来。
“相信我。”
钱潮也来凑趣,也将一个小袋子抛给汤萍。
“呶,也帮我买梁柏柯胜。”
“诶,不理他们,我才不信姓梁的小子能赢呢,”陆平川心急的催促道“快些快些,他们动了手咱们就买不到了。”
……
台上。
梁柏柯与白徒对面而立。
好久不见的梁柏柯愈发的壮实了,他的身材并不显得高大,但看上去还如当初在青铜马车之内一般的粗壮,这么多年过去当然是比当年更加的高大了,身形更显得有些圆滚滚的,将身上的袍子撑得鼓鼓的,一张脸更是显得十分的圆润,乍一看他不像一个剑修,反而是更像一个体修。嗯,要说有什么不同嘛,在钱潮看来,这梁柏柯的面目比起当初在青铜马车里见到时自然是没有了那时的稚嫩,此时的梁柏柯成为了一个稳重且内敛的……胖子!
梁柏柯对面的白徒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穿着一身五灵弟子的青袍,背后也依旧背着连鞘的长剑,登台以后往那里一站便纹丝不动。
嗯,其实说起来木秀峰的弟子以及厚土祠的弟子是没有必要参加这澄观恩试的,恩试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结丹的前辈择徒,而不论是木秀峰还是厚土祠,因此择徒严格再加上弟子少,所以但凡进入这两个门派的五灵弟子是不用操心自己的师承问题的,不过呢,因为每次澄观恩试总有世家子弟中的剑修也来参加,而对阵剑修的若是其他的修士则有些不太公平,因此,每当此时,宗内便会相应的也派出剑修弟子与之交手。
毕竟是一场剑修对阵剑修的争斗,而且还是一位宗内剑修弟子对阵世家剑修子弟的比试,因此这场争斗绝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澄观楼上的众多结丹前辈们也都注视着台上的动静。
也就在此时,刚刚从宗外赶回来的商介也来到了这里,他本来是打算找到钱潮说一说外面发生的事情的,不过这里挤得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根本就无法挤到前面去,干脆就先看完这场争斗再说。
“开始!”台下有人大声下令。
顿时在场便静了下来。
“梁兄弟,”白徒对着梁柏柯说道“在下用的乃是双剑,梁兄弟可要小心了。”
梁柏柯稍稍有些错愕,哪有人还未动手便将自己的底漏给对方的,他随即微微一笑,拱手说道:
“多谢白兄提醒。”
台下陆平川低声说道:
“诶,这个姓白的小子倒是光棍,竟然把自己的手段提前说出来了,一看就输不了。”
钱潮一笑也说道:
“一年前他跟我动手的时候就有许多人看到了,瞒不住的。”
台上。
随着一声“得罪”后就听“苍”的一声颤音剑鸣,宽阔的玉青石擂台的一端就闪耀起一道银亮的光芒,白徒拔剑的同时,身形已经高速的向梁柏柯直冲了过去,冲到半途中,他持剑的手一抖,一把剑便化作了两把,台下众人根本还没看清时只听到“叮”得一声,那把后来出现的长剑便化作一道银白长线直向梁柏柯的前胸飞刺了过去,速度比之白徒的身法不知道更要快了多少!
这二人虽然都未御空飞起,但白徒此时表现出来的身法比之一年之前却有不小的长进,可想而知这一年之内白徒是下了苦功夫的。
对方的长剑飞刺而来,梁柏柯不能坐视不理,自然是要动手抵挡的。
就在那道银白长线要贯穿梁柏柯那浑圆的身躯而过的时候,“当”得一声响,飞刺而去的那道银白长线在他身前被挡住,那把长剑被反震的翻着跟头倒飞而出。
而就在梁柏柯的身前不知何时被挡上一柄宽身大剑,宽宽的剑面,厚厚的剑身如盾牌一般将飞刺来的长剑撞飞了。
“乖乖,姓梁的小子不是剑修吗?那是……大刀吗?”陆平川惊奇的说道。
“斩马巨剑?也不像啊……”李简也是第一次见梁柏柯手里的灵剑,那形制一下就让他想起军中步卒对付敌人骑兵的斩马大剑,但比起梁柏柯的那把就相形见绌了许多。
他们惊讶,其余人更是惊叹了。
寻常灵剑,不论是钱潮炼制的还是旁人炼制的,不论是寻常修士当作灵器来使用的还是剑修傍身专用的,包括李简自用的青竹灵剑在内,剑身的宽度不过一寸左右,所有的灵剑都是如此。
但唯独梁柏柯手中的这一把截然不同,这把大剑仅剑面就宽四寸许,几乎赶上钱潮寻常的一本书那么宽了,这大剑除了剑面极宽之外,剑身更是比寻常的灵剑都要长,虽然梁柏柯的个头并不高大,但这把大剑刚刚挡住白徒一击之后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