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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初鸣 四百零二 事出反常必为妖(1 / 3)

僻静的山间木亭之内,钱潮与凤游相对而坐。

钱潮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是章益上一次在大闹宗飨的酒宴时所作的那三首诗,那一天凤游也喝了不少酒,但好在他回去之后再醉倒之前将其写在了纸上,这次见面是就将那张纸拿给钱潮看。

钱潮轻轻的念着:

“今有怪客失手足,温柔乡里觅平安……兔死狐悲时,方悟鼠非虎……呵呵,看不出来呀,章益现在还对景桀念念不忘,凤兄,他与景桀的关系很好吗?”

“他们?呵呵,章益与景桀的来往还没有我与景桀来往的多,嗯,这因为景桀那家伙……嘿……算了,不说了,你知道就好,章益不但与景桀相交平平,他与所有的人都是如此,与宗兄也是这样,反正就是每次宗飨设宴请我们喝酒作乐的时候他都在,喝完了他就走,在的时候跟所有人都应酬,但走的时候也没见他与谁同路。”

钱潮明白景桀之所以与凤游来往多一定是因为女人,所以也不再追问,便又说道:

“那这章益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有什么人与他来往密切,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你一直记在心里的事情吗?”

“嗯,我以前就说过,章益这个家伙平日里就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你看我们这些人,宗兄是喜欢有人围着他,恭维他,而且这些人还必须是与他身份差不多的才行;景桀嘛,就是一个贪字,贪财货,贪女人,而且有些贪得无厌;我嘛,嘿嘿,就不多说了;桓产与宗兄有些类似,但桓产更喜欢的是出风头,而且是在许多人面前出风头,不仅是在我们几个人面前,所以他一直惦记着你们的那个位置;嗯,还有就是林涧了,对林涧说实话我并不是很熟,以前宗兄设宴的时候并不是每次都会请他,就我所知这个人与景桀有些类似,也占一个贪字,但他比景桀胜在知道些进退尺度;最后就是章益了,说实话,在宗内这些年,从我认识章益开始到现在,我都看不透这个人,我们几个或多或少的都做过一些出格的事情,彼此心里也都有数,但唯独不知道章益做过什么,他也不说,嗯,这么说吧,在宗内和我们身份差不多的人也有,但那些人就很少与我们来往,觉得我们不成器,天天胡混,将来不会有出息,那些人嘛自然是长辈眼中的好孩子,说起来章益与那些人很像,但他却喜欢与我们混在一起,嗯,我想不明白呀。”

钱潮想了想又说道:

“凤兄,那麻烦你将章益大闹宗飨酒宴的那次经过细细的给我说一遍如何?”

“好。”

接下来凤游就将那次酒宴之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钱潮,钱潮细细的听,时不时的还插嘴问上几个问题直到凤游几乎将那次酒席上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之后,钱潮才说道:

“章益对景桀的事情如此上心,这倒出乎我的意料,凤兄,除了章益,别人的反应如何呢?”

“诶,实不相瞒,景桀被废了修为又被逐出宗门之后,我回去也被自家的长辈们严加盘问了好久,他们就是担心我也牵扯进景桀的事情中去,担心过后宗门还会找我的麻烦,当时我也不敢把帮着你们扳倒景桀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由着家里的长辈们折腾了好一通,苦不堪言呐。嗯,就我所知嘛,差不多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家的长辈们警告过,宗兄如此,他还被自家的长辈禁足了一段时间,剩下的桓产,章益也都是这样。宗兄被禁足的时候其实我与桓产还有章益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各忙各的,只有在宗兄被放出来,我们才有机会再聚在一起,桓产从来没有在宗兄面前说过要为景桀对你们做些什么的话,只有章益这样,就连宗兄现在都不愿提景桀的事情,而那天章益偏偏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那天的酒宴最后就是草草收场,弄了个不欢而散。”

“那林涧要对付上官泓,有没有可能会找你们中的哪一位帮忙呢?”

“不会,林涧在我们之中算是最没地位的一个,再说了,他对付上官泓是因为早前将杀死白韵的事情嫁祸给了上官泓引起的,他也是个要脸的人,寒泉谷大潮中败给了一个女人,被吓得逃回了林家,当时我们都很看不起他,若是这种为自己找回脸面的事情他都要找旁人帮忙,呵呵,一来没人愿意帮他,二来他自己也拉不下脸求别人,所以对付上官泓只可能是他自己去做,嗯,具体他会怎么做我还不知道,若有消息就来告诉你。”

听到这里,钱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了一阵,钱潮继续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最后在分手之前,凤游说道:

“喂,钱潮,你最近怎么总不在宗内呢,有时候想找你,可蔡蹇却告诉我你不在宗内,结果与我见面的经常是汤萍那个小夜叉,你也知道,她对我一向没有好脸色,问话的时候一直板着脸,跟审问囚犯一般,弄得我很不自在却不敢招惹她,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钱潮还能忙什么呢,但凡他不在宗内的时候一定是在瑞轩镇上庄先生那里,不过这当然不能跟凤游说,于是钱潮便说道:

“最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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