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忙,脱不开身,不过……也快了吧……等事情忙完,就该是我在宗内静候凤兄的消息了。”
说完这些,钱潮还叹了口气。
……
几日后,钱潮的住处。
汤萍,彦煊,李简,陆平川都到齐了,钱潮一边将上次见面时凤游说的那些告诉几个同伴一边将凤游给的那张纸拿给大家看。
“凤游的字可真难看,”汤萍拿到那张纸就皱眉说道“嗯,这就是章益写的诗,也平平嘛,倒是看得出来章益因为宗飨对景桀的事情不理不睬很是不满,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章益呢?”
说完汤萍就将那张纸递给了彦煊,然后用有些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钱潮,说道:
“钱小子,凤游不是觉得娄青药会做些什么吗,怎么这次对章益的表现这么感兴趣呢?”
“事出反常必为妖嘛,凤游与那些人厮混得久了,自然能感觉到章益的变化,而且那天宗飨设宴的时候章益的表现更是一反常态。”
钱潮说着起身推开门谨慎的向外看了看,再回来谨慎的关上门后就发现几个伙伴都好奇的看着他,就笑着说道:
“嗯,寒水池那里的诱饵总算是没有白白布置,也不枉咱们等了这么久,终于起作用了,咱们想找的人也总算是露出了马脚来。”
“哦,这么说钱兄弟在那里布置的阵法逮到了什么人吗?”陆平川问道。
“非也,”钱潮用手指了指正那在李简手里的那张纸“这个章益,我现在就十分怀疑他就是咱们以寒水池为饵钓上来的一条鱼。”
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简手里的那张纸,李简也低头看了看,疑惑的说道:
“章益就是隐藏在宗内的崇灵血修?”
“很有可能。”汤萍也说道。
“为什么?”彦煊问道。
“事出反常必为妖,”汤萍说道“彦姐,咱们扳倒了景桀之后,自命为纨绔之首的宗飨若对我们怀恨在心不为过,被咱们夺了炼气弟子之首的桓产恨咱们也不为过,他们都可以打着要为景桀报仇的旗号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可凤游也说过了,那些大纨绔在景桀出事之后都被各自的长辈们严厉的警告过,因此不论宗飨的表现还是桓产的表现都很正常,他们不敢再折腾起什么事端来,唯独这个章益,从凤游的话里能听出他为鼓动宗飨对付我们可谓是左右横跳,不止一次的想挑起宗飨对我们的怒火,宗飨一直不为所动,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这种写歪诗的方法来激怒宗飨,让宗飨下不来台,最后逼宗飨对我们出手。”
彦煊听了点头。
钱潮在一旁说道:
“其实还不止这些,汤丫头,章益不是这么简单的,你看,宗飨那次设宴是为了宴请返回宗内的林涧,而就在酒席之间,章益还当着众人询问了林涧对付上官泓的事情,这些可都是当着娄青药的面说的,也就是说娄青药此时知道了在对付上官泓这件事情上,林涧与她是目标一致的,对不对?”
汤萍点头。
钱潮继续说道:
“表面上看,章益一直想让宗飨出头对付我们,其实又何止是章益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宗内的那些小纨绔们都被景桀的事情吓到了,觉得我们五个人对他们是极大的威胁,近来有不少的流言,说我们五个人陷害了景桀,他们该为景桀讨回公道云云,都是一些小纨绔们在背后编排的,嗯,他们没胆量找我们的麻烦,就编排了这些流言散播,其实是在造势,他们最希望的是纨绔之中的最大者,也就是宗飨能够因为景桀的事情而对付我们,这样他们就能得渔翁之利了,章益的目的与这些散播流言的小纨绔们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他能直接去劝说宗飨,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表面上看,章益要对付的是我们五个,其中自然就包括了你,汤丫头,而这也与娄青药的目的契合了。”
“你是说娄青药会与章益联手?”汤萍问道。
“这就与我前面的猜测联系上了,咱们五个人一向是共进共退的,对付我们任何一个其实就是要对付我们五个,这其中也包括了我,而我能解开寒水池那里阵法,当然,只是解开那里的阵法的话宗内想必还有一些长老也能做到,但只有炼气的弟子才能进入寒水池那个灵器混乱的地方,而炼气弟子之中既能解开那里的阵法又能带着同伴进入寒水池将里面的人捉出来的,就只有我,若是除掉了我,想必就算是打开了寒水池,想进去捉里面的人也不容易,以阵法之学而言,在宗内炼气弟子之中,非是我说大话,在我之上的几乎没有,这么看的话,除掉了我也就化解了寒水池被封禁给宗内崇灵血修带来的危险,最想除掉我的人,一定不是因为景桀,必然是因为他自身受到了致命的威胁,而现在对除掉我或者除掉我们五个人最感兴趣的,咱们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个章益,因此我才怀疑,章益就是隐藏在咱们五灵宗的一个崇灵血修。”
汤萍听明白了,而且她还从其中察觉到了钱潮这个推测的不足,说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