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两代人,在文城这个小地方还能有点名气,出去了,不过就是沧海一蜉蝣罢了。
沈家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帝京百年豪门,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的,身价贵不可言。
要是盛桃灼真是沈家的人,那么战厉爵娶了她,说不定还得被说一句高攀了。
战父也在一瞬间对盛桃灼改观,对着她的时候也不是那副黑脸,甚至于隐隐透露出几分讨好的意思。
“既然桃灼和沈家有关系,那定然就不是什么不明身份的人了,离婚这件事咱就先不说了。现在来看,应该也没什么能劳烦沈总的事情了吧?”
战父说着,还回头对战厉爵递了一个眼色,其中的含义也很简单,就是告诉战厉爵以后要好好对盛桃灼。
战厉爵和盛桃灼二人看着战父这唱戏一般变来变去的态度,都觉得想笑。
不是好笑,而是一种看到小丑演戏的滑稽和荒诞。
但是离婚这件事情,盛桃灼二人心里早已有数,所以能劳烦到沈风简的,自然不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