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尸体标本。
“瑞德,你有什么想法吗?”我问。
“我不确定。”瑞德揉了揉头,说:“只是刚刚似乎有那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但是仔细想却又消失了。”
这时候实验员中的一个名叫约书亚·伯特的人拍了拍霍布森的肩膀,说:“嘿,头儿,你别黑着一张脸啊。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一直这么紧张搞得我们也跟着很紧张。”
霍布森虽然为人严肃较真,但是和他招进来的这几个实验员关系挺不错的,他并没有在意约书亚的没大没小,只是颇有些焦躁的说:“我有种很糟糕的预感,抱歉诺曼,可能我只是太过紧张了。”
如果只是霍布森这样,可能我不会太在意,但是不止是霍布森,斯潘塞今天似乎也一直不是很对劲。
我的经历注定了我会相信那些超出常理、超出科学范畴的事情,所以,面对霍布森和斯潘塞两人这种类似于‘超预感’的直觉,我选择了认真对待。
我拍拍手:“约书亚,你负责做解剖、检测样本生理机制以及制作观察样本。吉米,你做一下它们身上的细菌、病毒的分离以及培养。安德里亚,你先对所有的变异以及非变异标本做常规血清检测,然后再配合吉米完成细菌分离检测和基因对比,至于特里,我希望你能够统筹一下,这次实验你们的目标就是调查这些样本身上任何可疑的地方,如果有问题,请尽快联系我。”
几人将近两年工作做下来,早已不是当初刚出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