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公爵欣慰地笑着,然后同妻子说了几句话,就去楼上忙他的版画收藏了。
“瞧瞧他,最近又被这些东西忙的团团转,甚至没时间跟我多说几句话。”培特西嗔怪道,人们却为她的甜蜜而发笑。
培特西那位情人亲昵的在身后触碰她的手指,这有些大胆,很多人都会瞧见,可在这个圈子里的好处就是——人们当面永远不会声张,而且不会告诉她的丈夫。
“亲爱的安娜,前些时候你生病了,可我当时正在法国,没办法直接前来看望您,现在您觉得怎么样了?”
安娜本来不是这次茶宴的主角,可一位叫做米雅赫基公爵夫人的问话使得所有人开始有了围绕安娜谈论的话题。
“您的慰问真让我感激,我已经好了,再好不过了。”安娜微笑着答道。
米雅赫基公爵夫人那胖胖的脸蛋上充盈着一种真诚的微笑:“那就好。之前我听我丈夫说您丈夫那段时间依旧在忙碌于政务,我听了真为您感到不满,尽管我丈夫一再夸奖他是个尽责的官员,谁也没他勤勉,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当妻子生病时,他总是不在身边。”
听着面前这位夫人小小的诋毁着卡列宁,安娜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为对方辩驳的感情,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吃了一惊,但培特西的话语又令她找到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