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桐讽刺地笑笑。
十年,够买他们父女的命吗?
促狭小道一头被男人堵住,顾青桐从另一头的围挡中钻出去。
“谁?”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
顾青桐没理会,步伐加快。
傅砚洲抱着傅程训走上前,大掌扒开围挡。
万千光辉忽略的角落里,只能看见女人挺直的背影和随着脚步摇晃的头发。
“站住。”
前面的女人像没听到一般。
两个保镖跑过来。“傅总。”
“看看那是什么人。”
“是。”
顾青桐听到后面的跑步声,她忙跑到塞斯维班警察的跟前,用z国语言求救:
“后面有流氓追我。”
警察了然地安慰她,让她进场,并拦下了从后面追上来的彪形大汉。
傅砚洲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地上一个荧光的运动手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刚才那个女人掉的。
他皱眉捡起来。
上面有名字——
顾青桐。
他的眉头拧紧。
不止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名字……
那个有着熟悉声音的女人……
“啊,呜……”
傅程训一把抢过手环玩耍。
“脏,有细菌。”
别人的东西都不干净。
傅砚洲想扯回来,不让傅程训碰,傅程训却哇哇大哭起来。
瘪着嘴、小鼻头都红了。
他的眼睛、鼻子都像他的筝筝,嘴巴像自己。
傅砚洲心疼儿子,只能拿手帕擦过后还给傅程训。
顾青桐本以为有惊无险,没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竟然丢了。
她咬着指尖思索……他抱着孩子,那个地方又黑,应该不会捡到吧。
带着心事等到赛事结束。
那个男人上台去颁奖时,竟然也抱着孩子。
顾青桐见了,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她庆幸同事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去采访傅砚洲时,随之而来的消息让顾青桐蹙紧眉头——
“傅总那边的人回复说,我们明天可以约个地方,面对面进行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