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做了,抹了药又有何要紧的?
谢舒窈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坐到了美人榻上,别过脸不敢,也不想去看沈棣此刻的表情。
动作很轻。
药膏很凉。
手指很热。
身体很渴。
抹到一半,“咕咚”一声瓷瓶落在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沈棣褪去松松垮垮的外衣。
谢舒窈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他这样子有些惊慌:“大都督,不……不是抹药吗?”
“已经好了,不必抹了。”
“可你这样,一会又要受伤了。”
“那我便再抹。”
“大都督……”
“嗯?”
“那你轻些。”谢舒窈生无可恋的道。
谢舒窈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幽幽醒来外面天色隐隐透着灰,怕是已经快黎明时分了。
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徒留一屋子靡靡之气。
混沌的意识散去,谢舒窈想起她昏睡过去前,恼羞成怒地在沈棣肩膀上咬了一口。
“都说铁杵磨成针,大都督当心再摩擦下去可就成绣花针了!”
她把脸埋在被褥来。
为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咬了沈棣那一口。
为她不害臊的说出那句羞人之话。
定然是沈棣这荤素不忌的人,把这荤素不忌的臭毛病传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