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棣扫了个眼神过去,眼里仿佛在说:适可而止,戏别过,也别加戏了。
闻渊颔首表示赞同。
这一来,寻溪杀人的罪名没了,反而还博得个忠心护主的好名声。
朱氏目光落在谢舒窈身上,语气阴狠:“你口口声声说是被人推下去的,有何证据?可看见谁推你了?”
谢舒窈摇头。
朱氏冷笑:“人都没看见,如何就确定是被人推的?巧言令色。”
谢舒窈又道:“虽没有看见推我之人的样貌,但她的手腕戴了手镯把我的衣裳勾丝了,现下她的手镯上可能还有缠着的丝线。”
“那就好办了。”闻渊道,“请各位女眷身边的婢女伸出手便知。”
贵人肯定不会亲自动手的,所以只要查这些下人就可以了。
婢女们一一走出来站在闻渊面前,伸出手让他查。
坐在椅子上的沈棣看向不远处安静地站着的谢舒窈,她身上这件衣裳许是小了些,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越发玲珑有致。
沈棣换了个坐姿,掀了掀衣袍,看向谢舒窈的目光逐渐幽暗起来。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谢舒窈抬头看去,与沈棣幽深如墨的视线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