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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五殿下,永淳说的可对?(1 / 2)

“刑部郎中赵括与我有私怨,此事又在朝中闹得沸沸扬扬,保不齐他会落井下石,治永淳个扰乱治安之罪。”沈寒月目光凝重地看向裴书翰,眼中满是忧虑和焦灼。

裴书翰闻言微微怔,心中倍感惊讶,竟不知他们此前结了私仇,纵是如此赵括也不过是个五品郎中,朝廷自有公正之人来分辨是非,岂容他随意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裴书翰一脸郑重地道,“你大可放心,断不会有此事发生。”他声音坚定而有力,给足了沈寒月安心。

沈寒月撇开目光,抬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珠,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永淳自是明白以赵大人的本事奈何不了什么,但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不会有别的人对我不利?”

裴书翰皱起眉头,疑惑的顺着沈寒月的目光转身往身后看去,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裴启轩身上,瞬间明白了沈寒月话中的深意。

她怀疑是淑妃暗中下毒手,谋她性命。

裴启轩垂头摆弄着手里的串珠,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他静静地听着他们二人你来我往的交谈,被沈寒月的一席话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寒月的话语间充满了虚伪与做作,他们的言辞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三言两语将自己诉说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人,短短几月竟化干戈为玉帛,太子温润如玉,为人正直,摆明儿就是被这妖女骗了去。

如今竟又想煽动太子将剑锋转向赵括,这个赵括在朝为官多年,却始终原地踏步,找着机会便卯足了劲地往上爬,上回给了他个机会,他自己抓不住怨不得谁。

可现在他既然已经上了自己的船,还想安然下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才在此坐了一盏茶的功夫,沈寒月的目光就时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窥探的意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看见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了一样,让人后背发凉,心里直发毛。

裴启轩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微微侧过头去,与沈寒月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他轻声问道:“永淳公主为何如此专注地盯着我?难道公主认为是我在背后暗害于你?”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堂屋内短暂的宁静。裴书翰一脸茫然,疑惑地望着沈寒月,似乎对她今日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裴启轩面带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人难以捉摸其中深意。而沈寒月则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让人无法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和内心所想。

堂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裴启轩和裴书翰的目光落在沈寒月身上,都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裴启轩笑着,带着意味不明的幸灾乐乐,似在期待沈寒月接下来的回答。

屋外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纷纷落下,溅起一朵朵水花,形成了一道道水幕。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势越来越大,从开始的三两滴雨珠,到后来的百滴,千滴……

数以万计的小雨珠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大地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厚重的云层里蹦出,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密集的雨帘,然后又义无反顾地投向大地的怀抱,滋润着每一寸土地,带来了浓浓的秋意。

沈寒月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说道:“临都谁人不知五殿下是除太子以外脾性最温润的人,刺杀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不是君子会做之事。”

“五殿下,永淳说的可对?”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

沈寒月目光缓缓地与对面的人对视着,两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她的眸光波澜不惊,但在那平静之下,却藏着无尽的暗流涌动。

裴书翰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左右两边的人。他心中明白,话说到这个地步,如果他还看不出来他们二人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关系,那么他就真的变成一个愚蠢至极的人了。

沈寒月一早便提醒过他,裴启轩并非表面看着那般简单,无欲无求,不争不抢很有可能只是表象,还有淑妃,表面亲和,实则心狠手辣,狠如蛇蝎。

这对母子,就像临都城中暗藏的毒瘤,在悄无声息中发出“嘭”的一声炸响,化作一朵蘑菇云笼罩在城池之上,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公主过誉了,君子不敢当。”裴启轩哈哈一笑,谦逊道。

这场秋雨来得猛烈,将这个世界都浇了一遍。

雨没多久便停了,屋檐上挂着的雨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落在假山石下的流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落在檐下的兰草上,绿叶随之晃动一下,叶片上的水珠也顺着往低处滚落,落在地板上炸出一朵小水花。

裴书翰起身朝沈寒月拱手行了一礼,“既然雨也停了,我们便不多叨扰。”

沈寒月屈膝福了福身,“太子殿下有礼了,这也算不得叨扰。”

临走前,裴启轩突然提及沈寒月的伤情,问她可要请宫里太医来诊治一下,毕竟公主千金之躯,不可马虎。

朱雀大街遇刺本就是我朝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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