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吗。”
许愿僵住了。
她突然觉得全身颤栗,似有小虫子在顺着血液攀爬,思绪和感官都不对劲了,好半晌,她的神情变得冰冷,“你有算过是我不甘寂寞,还是你更朝三暮四?”
“不管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都无需你来评价。”许愿深吸了口气,用尽可能刻薄寒凉的语气,再道,“你堂堂左少,现在也好歹算花名在外,都分手了,还来过问我的事,这么拿不起放不下,你都不会瞧不起自己吗。”
左占蓦然,这一次,换他僵住了。
“至于我父母和廖家,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许愿说完,漠然的扫了眼门口,“没别的事就出去吧。”
左占睥睨着她手上的水杯,水液波动,衬出主人的情绪,他脸色冷了下来,“嗯,那你就好自为之。”
随着病房门关闭,许愿颤动的手移开水杯,脱力般的靠在了床榻上。
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各种侮辱还不够,还当面用各种难听的话来刺激她,这是拿她当什么了!
混淆不堪的思绪中,疼痛,占据着所有,也麻痹了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