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望着她，沉沉的仿佛蕴了整个星空的力量，要将她彻底碾碎殆尽般，他从容的再道，“你选哪个？”
“你你……你让我选？”简妍痛苦的发生都是沙哑的，隐隐殷红的眼眶，她不得已狠咬着下唇，想用疼痛麻木自己，她不想掉眼泪，那太掉价，也太不值！
程寰默不作声。
两人就这么氛围凌冽的对视了几秒，忽然，简妍终于缓过来，扯唇冷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夹杂了太多令人心碎的闷痛。
程寰一言不发的紧起了眉。
“让我选？前者是继续和你这样，你家里有了妻子，还让我做情儿，丢了工作，没了事业，父母也被你害了，我还得没心没肺的跟着你，任你玩，任你操，是这样吗？”
说到这里，简妍已经视线模糊。
没人比她更会挖苦讽刺自己，也没人比她更懂得让自己多难受，在这场感情中，她不仅输的面目全非，连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所剩无几……
“后者就是，你给我一笔钱，我再当众向你妻子道歉，那我该说什么？当着所有记者，大众的面前，我说什么？说我不知廉耻勾搭你？明明是你先追的我啊，哦，该说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和您程少为伍，做了您的情儿，还不自知……”
程寰脸色有些沉。
他上前一步，单手扣起了简妍的细腕，力道大的似要将她生息抹杀，冷冷的眼睛如炬的盯着她，“我没和你开玩笑，两者选一种。”
简妍只觉得一把利刃穿透了心脏，她颤声道，“我选第三种。”
程寰皱了眉。
“房子、车、钱，任何东西我都不要，感情上也分手了再无瓜葛，但从今以后，我会查出我妈妈过世真相，找到我爸，如果这些真和你有关，程寰，以牙还牙，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简妍愠怒的字音，声声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