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髅笑笑去了初家。
储物戒指里某样东西不停地有反应,墓幺幺打开储物戒指把它拿出来,原来是之前囚野夫送她那个翠玉手镯,只是她之前一直心有疑窦从来未戴过。她看着那玉镯上的符文好半天,才用手指拂过那些符文。
果然。
符文一灭,从上面浮现出一个晃荡的投影来,和之前给她那些无头无尾的小虫差不多。
“没睡?”投影之中,光线并不是很清晰,只能看见男人大致的轮廓。他懒洋洋地趴在一堆枕垫之上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肩膀上的衣服松垮的掉了一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胸口。他身上那些时隐时现的铭文纂刻,波晕缓光,像此时夜空中明明灭灭的星辰。
墓幺幺的口吻很冷淡,“睡着了。”
“哦。”囚一翮笑了起来,“我也是。”
“没事我关了。”她作势就要关掉手镯。
“听说我和你去了临仙门?”囚一翮也不急,说道。
墓幺幺根本不理他,啪嚓就把手镯关了。
那镯子嗡嗡又开始亮,亮了半天安静了下去。过了一会她以为他不会纠缠了刚准备把镯子扔进储物戒指里,镯子啪嗒一声浮在了半空。
“这是我送你的东西,自然,我是能强制打开的。”囚一翮此时仍趴在枕上,手背撑着脸,大半张脸都在阴影里昏暗不清。暗淡的光似一条条丝线,将他立体的五官遮掩地似水帘后的花枝璨璨。他唇角不见什么笑,可声音里总是浅笑似波,“但毕竟你是个小姑娘,不经过你同意单方面启动让你误会我就不太好了。”
“你还用我误会吗。”墓幺幺的态度仍然很冷淡。
“啧。”不过是咂舌而已,这样的声音配合这张脸就可让人血脉喷张。“是兮风来找的我。”
墓幺幺刚准备强行关掉手镯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囚一翮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兮风肯定是不信的。”
“我知道他不会信。”她平静的很。
“那你”
“他不信又如何呢。”墓幺幺反问道,“他难道还会跑去告诉圣帝吗?就算他告诉了又如何呢。一个和你实力差不多甚至比你还强的人在我身边,且不说圣帝会不会轻举妄动,触这个霉头。退一万步他决定动手,你猜圣帝会派谁来除掉这个人?还还不是会让兮风来干这个活。哈”
“哦。”囚一翮稍稍直起一些身子,松垮的衣服掉的更多了。此时正好他胸口肩膀的符文亮了起来,于是以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胸肌的线条曼入衣壑,那一点红嫩的樱珠在这昏光里如此的显眼。
她莫名嗓子有点干,移开了视线。
“看来,兮风早就知道烛不滴在你身边了。”囚一翮的语气平静,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可他的动作却可能注意到了,单手扶着枕垫撑起整个身体来,于是松垮的丝袍全掉了下来,大半个上半身都精赤了。
那些纂与他身上时隐时现的符文,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格外魅惑,就连腹肌的线条都看起来是那样的润泽。
墓幺幺不自觉视线就朝下移,看着那紧致的腹肌线条朝下,三角的沟壑,隐入云缎般的衣摆里。他压根都没系着腰带,再动动,可能整个衣服都掉下来了也不一定。
“要不要我全脱了给你看?”
“操。”墓幺幺回过神来,低声骂了一句。
“哈。”囚一翮轻笑了出来。
“……不过,你怎么知道是烛不滴假扮的你?”墓幺幺有些狐疑,“兮风是去与你对峙的,那么肯定不是他告诉你的。”
“我看到了个有趣的东西。”囚一翮扬起胳膊,把散在胸口的一些碎发拢到了肩后,缓缓掀起眼帘,轻笑道,“很有趣的东西。”
墓幺幺让他这个眼神一下看得一身鸡皮疙瘩。
她想了半天,敏感的觉得追问这个问题可能不太好,而且也并不是很重要,转眼一想,说道,“你认识烛不滴?”
“不算。”囚一翮的回答模棱两可。
“那你今天是来质问我为什么要烛不滴假扮你?”墓幺幺决定换个角度试探。
“我只是很好奇,你明明知道圣帝肯定会派人来和我对峙你为何如此确信,我便会帮你?”囚一翮直接不接话茬,把最开始的问题扔给了她。
“我从来不认为你会帮我。”墓幺幺冷笑了一声,“我已经不会再被你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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