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慈烺站在锦衣卫门外的时候,李若琏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若琏向朱慈烺拱了拱手后,大声训斥着门口的锦衣卫:“你们两个不知死的东西,谁不能进来,这位爷都能进来!”
朱慈烺看了李若琏一眼说道:“进去说吧。”
“爷您请……”
在李若琏的陪同下,朱慈烺来到了李若琏的书房中。
朱慈烺四处打量着李若琏的书房,发现内饰十分简单。
就一个书柜,外加几张桌子凳子,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朱慈烺见状皱眉道:“李爱卿,你好歹也是也锦衣卫的指挥使,怎么这里如此简陋?”
“只要能替您办好差事,其他的,微臣觉得不重要。”
听了李若琏的回答,朱慈烺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朱慈烺走到主位坐下后,刚端起送来的茶还没来得及喝,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
“大人!大人!那小子招了!”
门被突然推开,朱慈烺一看,吴德兴高采烈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李若琏见他不守礼法,呵斥道:“堂堂朝廷命官,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是是是……下管孟浪了……”
吴德正要请罪之时,赫然发现朱慈烺坐在堂中。
他身为锦衣卫从四品的指挥同知,自然是见过朱慈烺的。
楞了一会,吴德吓得赶忙跪在地上:“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还望殿下恕微臣惊扰之罪……”
朱慈烺挥挥手:“不妨事,你刚才如此高兴,说谁招了?”
“回殿下的话,是那日被抓的一个探子,经过微臣拷问,已经撬开了那厮的嘴……”
吴德说到这,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朱慈烺将吴德的表现看在眼中,笑道:“那你说说,他都说什么了?”
“那厮本是个嘴硬的东西,经过数次拷打均闭口不言,幸亏在殿下和皇爷的恩威之下……”
“说重点。”
吴德本还想拍拍朱慈烺的马屁,可谁知朱慈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是……据那厮交代,他叫许根生,陕西人士,乃是李自成麾下的亲兵校尉,专门来杭州打探我军情报的……”
朱慈烺听到是李自成派来的探子,眼睛眯成一条线道:“哼,和老子玩这些里个啷……”
一旁的李若琏躬身问道:“既然此人已经招了,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不急,先关着他,记住,他要是死了,孤就拿你们是问。”
“微臣遵旨……”
随后朱慈烺看着跪在
地上的吴德,笑道:“这件事你办的不错,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微臣替殿下办事怎敢要赏赐?这都是微臣的职责!”
虽然朱慈烺对于吴德这人谈不上喜欢,但是这个回答还是让朱慈烺十分满意的。
“好,孤记下你了。”
听朱慈烺这么说,吴德心里比升了官还高兴。
因为他深知要什么赏赐都不如朱慈烺心中记下他这个人。
“孤此次前来,是想看看那帮文官到了你这是怎么说的,还想看看他们在锦衣卫的大牢中腰杆还硬不硬。”
“殿下是想去大牢吗?那微臣这就去安排。”
就在李若琏准备召来门外的锦衣卫时,一个小太监倒是先跑了进来。
只见小太监刚进来,便和门边的黄大宝耳语了一番。
接着黄大宝急匆匆的走到朱慈烺身旁,小声说道:“殿下,满桂正在总督府等您,说是边关鞑子来犯……”
朱慈烺一听这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不应该啊。
鞑子刚和李自成打完,此时应该在修整才对,怎么会无故来攻打大明?
朱慈烺想了好一会都想不明白,身旁的几人也不敢出声打搅
最后还是黄大宝低声说道:“殿下,要不您先回去见见
满桂将军,看看他怎么说……”
朱慈烺看了李若琏一眼说道:“孤先走了,有事情随时禀报于孤。”
“微臣恭送殿下……”
朱慈烺出了锦衣卫后,便直奔总督府。
“你倒是会办差,本官手下有你相助,堪称如虎添翼。”
李若琏说完,向吴德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总督府中,满桂正在朱慈烺的书房中来回踱步。
“可是又起了战事?”
就在满桂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朱慈烺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见朱慈烺回来了,满桂立马拱手道:“末将参见殿下。”
朱慈烺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后:“不必多礼,说说怎么回事。”
“今早据快马来报,三日前多尔衮部携三万骑兵侵入河南、山东等地,鞑子生性残暴,见人就杀,而且还屠了好几个城,据消息称,各地军民死伤逾二十万人……”
听到鞑子屠城的消息,朱慈烺恨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脸上表情更是阴沉的快要滴出了水。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鞑子根本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朱慈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