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看看前面何事争吵。”
“是!”
一旁的几个禁卫答应一声后,便策马向前奔去。
“闪开!闪开!”
众人一见身穿禁卫服饰的禁卫军,一时间纷纷向后退去,同时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
拨开人群,只见一个老妇人倒在地上,同时一个脸上有一条疤痕的男子正与老妇人争抢着一个包袱。
“当街争吵,所谓何事!”
禁卫统领许越见状眉头紧皱,大声地问着两人。
“官老爷您可得为老妇做主啊!这个泼皮居然当街行盗抢之事!您几位要是再不来,老妇这把老骨头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啊!”
老妇虽然认不出许越几人是什么官,但她认得出几人身上的禁卫军服饰,知道眼前的几人是官府的人。
许越看着手中拿着包袱的那个男子,只见这男子刚才凶横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
“几位大人……您别听这老东西瞎咧咧,这包袱明明是草民的,是这老东西倚老卖老,想将草民的包袱据为己有……”
许越听了男子的话也不做声,只是手扶腰刀,朝着
男子慢慢走去。
男子见几人朝自己走来,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紧张地神色。
“大人……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可不能让这老东西把您给迷惑了……”
许越走到男子身前,一把将男子的右手腕抓住,猛地一使劲,那男子脸上顿时露出痛苦地表情。
“疼!疼!大人您轻点!”
“说!再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当街就砍了你的狗脑袋!”
许越抓着那男子的手腕,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快来看啊!官府欺负百姓啊!大家伙快来瞧啊……”
虽然手上吃痛,但那男子却大声叫嚷着许越等人欺负他的话。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真以为老子在与你说笑?”
许越一只手捏住男子的手腕,但另一只手却将腰间的配刀拔了出来。
将刀架在男子的脖颈上后,许越一脸杀气的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男子感受到脖颈上的冰凉后,脸色当即被吓得惨白。
而围观的人群见许越拔出了刀子,都再次向后退去。
“好,不说是吧?那就看看是你的脖子硬
还是老子的刀口硬!”
许越说罢便作势将刀举了起来。
“大人我说!我说!是……这包袱是她的……”
“哼!你们两个将他交给有司衙门!”
许越说完便将地上的老妇人给扶了起来,并且亲手将包袱还给了她。
解决完后,许越便立马回到了朱慈烺的身旁。
“殿下,搞清楚了,原来是……”
许越话还没说完只见朱慈烺直接挥手打断了他。
“孤都看见了。”
朱慈烺此时脸色阴沉,一看便知道他心中已然有些怒意。
“你派个人去告诉吴三桂,今日之事孤不想说什么,再有下次,你让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能扛几天。”
“末将这就派人前去传话!”
随后朱慈烺一拍马屁股,只见他胯下的战马直接蹿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朱慈烺到了城外大营门外。
朱慈烺一行人离大营还有二十步的时候,营外的守军便大声喊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敢大营!”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待门前的守军看清朱慈烺的面容后,吓
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小的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年岁!”
朱慈烺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些守军,便直接策马进入了大营之中。
一直到中军大帐外,朱慈烺这才下了马。
“末将周遇吉,参见太子殿下。”
“进去说。”
说完朱慈烺便径直进了大帐。
“忠勇侯,此番大战过后,接下来可有什么想法?”
朱慈烺刚坐下,便直接问着周遇吉。
“这个……”
自打朱慈烺进了军中,周遇吉便发现他的脸一直是冷着的,所以见朱慈烺问他的意见,周遇吉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孤问你话你没听见?”
“回殿下,依末将看来,此番大战福王水师损失约五万人,加上上次的五万人,福王水师可以说是损失殆尽,短时间内福王水上的威胁算是解除了,但……”
“你什么时候说话如此婆妈?”
朱慈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让周遇吉一时也摸不准朱慈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周遇吉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虽然我军大胜,但今日杭
州城中的混乱,也从侧面反映出我军在江南立足未稳,再一个闯贼尚且盘踞在京师,鞑子也是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末将不赞成对福王用兵。”
朱慈烺看着面前的周遇吉,眼神之中十分复杂。
但周遇吉说对了一样,那便是朱慈烺已经有了打算对福王用兵的想法。
“福王三番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