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翻出刘毅,才发现自己三天前发的消息居然一直没收到回复。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没想到游因会如此留意花房服务生,阎知州心情有些烦躁。
他没觉察到这点,以为是空调太热的缘故,再次抬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两个度。
“五天前。”
倒是和聊天时间对上了。
又问了些情况,没得到什么有效线索的游因没再多问什么。但两人心里也明白,船只上人员失踪,管理层方不可能一无所有。
没有人提,很有可能是他们也在默许和纵容这种行为。
这艘船的出行目的绝对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阎知州的夜班从晚上9点到早上5点,在屋里简单地睡了一觉,他便穿上制服早早的出了门。
连续休息好几天的游因恢复了点精神,也溜了出去,勤勤恳恳地上班打卡。
下班以后,穿上伪装,绕出小道。忙碌了小半天的游师傅准备去食堂犒劳犒劳自己。却在走到船舱外廊的镂空楼梯时,瞥见了散落在地的玫瑰花瓣。
轻盈的花瓣偶尔被风吹拂,散的满地都是,但大多数都停留在固定轨道上,恰好将游因的视线指引向尽头默默开敞着半扇舱门的杂物间。
随风曳动的花瓣像一只手,悄然召唤着游因。
后者默了半晌,脸上的无语溢于言表,就差用眉毛拧出“傻子才过去”的象形文字了。
从角落扒拉出一根扫把棍,游因反手把舱门关上,用扫把的棍身将门卡得严严实实。
摸出手机,游因毫不犹豫拨给阎知州。
“嘬嘬嘬,来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