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而是放着优雅的音乐,很是浪漫。上官弋点了一杯没有度数的酒,因为他是开车过来的,他追随着诸葛鱼的目光看着调酒的工程。
诸葛鱼先打破沉默:“我今天回去想了想,我很明确我会知道真相,而你达到了我目前找男朋友的标准。我这个人,有些古怪。我厌恶麻烦,相信命运,可能有些悲观;我厌恶未知,但我喜欢有趣的事情;我渴望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觉得爱情产生的过程相当麻烦,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或许更想承担责任。”
上官弋觉着这话熟悉又陌生,歪了歪头:“还没喝上酒,怎么就像是说醉话?”
“我没醉,我在很认真地和你说话,醉得话一会就醉了。”诸葛鱼直直地看着上官弋的眼睛,脸上晕着烛光,的确有些醉态,有些可爱。
“好吧,你说的承担责任是什么意思?”
这时,调酒师送来了他们的酒,诸葛鱼随即便啜饮一口,对上官弋说:“你对我的感情我不知道源自何处,但这份感情恰恰给了我做事的机会。一般情况下,我不想主动,但在并非初见的情况下让你来追我,我也会觉得奇怪,所以,我们不妨直接跳过那一步,直接在夫妻的责任框架下往下走。”
平时冷静而慵懒的上官弋此时脑子有些宕机,显得有些呆滞:“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可是”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想说年龄问题,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拟定夫妻协议,两年后,我们再去领证。协议里面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双方以夫妻模式相处,履行夫妻义务。我到法定结婚年龄后即可领证,婚后协议再议。
二、不经双方允许,不可将夫妻关系告知他人。
三、发生切实夫妻关系后,若有违背,赔付给对方全部财产,唯一反悔的机会在你对我的感情烟消云散,而我也并未对你动心。
这是我的霸王条款,如果你接受,我会将细化后的打印成纸质版给你。如果你真的对我有很深厚的感情,我认为你不会拒绝。”
上官弋喝着没有酒度的酒,听着诸葛鱼的话,竟感觉自己也有些醉了,缓了半晌才说道:“你真不怕我骗了你之后撕毁协议跑了?”
“我不怕,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会这样,而且我们两家本身便知根知底且有婚约。”诸葛鱼似乎有些醉了,不过眼神愈发坚毅。
实际上,上官弋在听到“夫妻”二字时便设想出了自己答应后的情景,但是他不敢,他平时可以在很多事情上显现出慵懒的气质,但在珍视的事物面前,他露出了胆小鬼一般的另一面。他不敢直接答应,或者说他害怕诸葛鱼只是一时兴起。听了那么多,他又觉得诸葛鱼好像想得很清楚,或许命运如此。上官弋恢复了平时的状态:“好,鱼儿,我答应你。”
诸葛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举杯邀饮:“好,今天,算是你我二人的特别的日子,我们不醉不归!”
喝完了酒,诸葛鱼好似醉了,上官弋内心其实已经乱了,就像昨天的诸葛鱼一样,他对诸葛鱼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诸葛鱼趴在桌子上,把头缓缓抬起来:“那我要怎么和爸妈解释,我说的是我出门散步,现在我全身都是酒味。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是吗?”
不会吧,上官弋有些手足无措:“是的,我那还有其它的房间,你要到我那里留宿吗?”
“怎么,你害怕我占你便宜?我那会已经和我爸妈说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你不收留我,我大概就没地方去了。”
上官弋眯起了眼睛,微微一笑:“你是在哪里学的这些?行吧,我扶你上车。”
“不用,不用,你车在哪,我自己能走。”诸葛鱼猛地站起来,要往外面走。
上官弋连忙跟上,在旁边防止诸葛鱼摔倒。上车之后,诸葛鱼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上官弋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观察诸葛鱼的动静。到了上官弋所租房子楼下,诸葛鱼又很及时得苏醒了过来,踉踉跄跄地随上官弋上了楼。上官弋所租的房子十分简约,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上官弋将诸葛鱼带到房间后,正准备给她介绍洗漱用具什么的,诸葛鱼就把门关上了。
诸葛鱼又打开门,活脱脱像是一个喝醉了的疯批:“我要睡觉了,别来打搅我。”
上官弋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阻挡到了门外,只能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一会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会露出感情复杂的笑容,一夜里几乎没有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