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顺势晕倒,白吉祥则第一时间去翻背篓,看看她今天挖到了什么,却发现里头除了几颗马齿苋,就是一把刀。
“真没用!挖一天就挖了这么点!”
“走吧,咱赶紧回家,别把正事耽误了,一两银子呢!”
于是,白吉祥扛着人,吴氏背着背篓,一路躲着人偷摸回到了家里。
白雀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紧,嘴巴被塞进破布。
“这药能保几个小时?驴老板啥时候来?”
“五、六个时辰没问题的,驴老板半夜人少的时候来,走,咱喝点去。”
门被人从外头锁上。
白雀等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四周黑黢黢的,看样子是个小柴房。再看看手中那捆得不能再紧的绳子,只觉得好笑。
这俩老帮菜不会认为打个结系紧就能困住自己吧?
她掐了个诀,绳子掉落,伸手扯出嘴巴里脏兮兮的布条,白雀反胃的呕了两声。
只希望这一趟的收获,能对得起自己所受之苦。
白吉祥和四个儿子是分开住的,儿子们住旁边两个小院里,老大老二住一个院,老三老四一个院。
虽然分开住,但这一大家子并没有分家,所有的粮食和银钱都在白吉祥的院子里放着,白吉祥每月月初给四个儿子发放当月的口粮。
既然今日把她抓了进来,那这些粮食她就笑纳了。
小柴房的门被上了锁,墙壁上只有一扇极小的窗户。要搞定门锁,需要付出更多的灵力,白雀可舍不得。
她来到窗户边,吹了声口哨,外面立刻就传来黄皮子的吱吱声。
“去把钥匙搞来。”
黄皮子点头如捣蒜。
它要好好表现!
才能对得起救了它两次,还给它疗伤的救命恩人!
钥匙在东厢房的墙壁上,它灵活走位,打开房门溜了进去,一个冲刺加跳跃掏走了钥匙。
此时,白吉祥两口子正在房间里头喝着小酒,吃炒蚕豆。
“嘿嘿,美啊,美得很!”
吴氏把酒满上:“到时候再去镇上买点粮食,依我看啊,这粮价还要涨!”
“涨呗,咱灶房柜子后头放着的粮食够咱家再吃半年的,再涨也能吃饱!而且我知道钱家村有个大墓,是个老财主的,那里的陪葬品比王族长的多得多,到时候转手一卖,就是银子!”
“可我听人说,大墓里头有机关,太危险了。当家的,我不求别的,就求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吴氏道。
“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婆娘你最关心我。”白吉祥嘿嘿笑着,把酒一口饮尽,老脸泛红:“今天虽然丢了两只鸡,但一想到有一两银子进账,我这心里啊,就老带劲了!”
灶房?柜子后头?
夜色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潜入灶房。
灶台台面上的调料一应俱全,竟然还有满满一大碗大油!
二爷爷家的生活真是有滋有味啊,什么都不缺啊。只可惜,以后你们都用不到啰!
白雀猫着身子,一个不落全都扔到背篓的空间符里。
接下来又找到角落里的粮食柜子,柜子上了锁,而且是两大把,挨个钥匙试了试,终于打开。
柜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布袋子,里面大约有半斗粗玉米面,白雀皱眉,绝对不止这些。她伸手往里头一探,果然有个暗格,推开来,里面放着四个巨大的粮食布袋。
仔细一看,两石上好的白面!一石白花花的稻米,一石细玉米面!
总共有四石!将近五百斤。
还有两根手臂粗的腊肉!她闻了闻,好像是野猪肉腌的。
难怪二爷爷一家白白胖胖,原来有这么多的存货!
白雀二话不说,把这些东西全都收到空间里。又在灶房里寻摸了一圈,把能带走的东西都扔到背篓里。
回头正想叫黄皮子撤,就见它鬼鬼祟祟地往柜子里放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
黄皮子笑地狡黠:【给欺负你的老东西留点好东西。】
白雀懒得管,赶紧去往她掐算到的第二个位置——东厢房的茅厕后头。
她指挥黄皮子去到房梁上头,拿下来一个褡裢布袋。
里头竟有二十两!
这个时代的农户,一年拼死累活,也就最多赚个二两。他们家除了满满一股子的粮食外,竟然还有二十两现银,也不知道他们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坏事。
接下来是吴氏的妆匣。
白雀打开来看了看,东西不少,但值钱的就是一个银镯子,三根银簪子、五对银耳饰以及一对金耳环。
匣子最下层的抽屉里还有个白布包,里面放着的是从他们手中抢来的金戒指和玉镯。
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拿出去卖。
白雀想了想,她并没有拿,而是放回了原位。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唯独吴氏的妆匣还在。
看他们狗咬狗,才有意思哩!
......
白雀背着小背篓溜之大吉。
她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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