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黄表纸和一根毛笔扔给我。
我点点头,撇了一眼毛笔说:“师父,这毛笔上没墨啊。”
“用你自己的血。”
我一听,顿时哆嗦了一下,脸都要绿了。
用我的血?
开什么玩笑?
江师父说过,阳血对于脏东西有极大的压制,像我们这种有修为的人的阳血更是瑰宝。
那可是异常的珍贵。
甚至江师父以前还跟我说,一旦有了一定修为后,人的血液会发生极大的改变,他甚至还严肃的叮嘱我,禁止我去献血。
说是我的血不能轻易的和一般人融合,否则会对那人有一定程度的危害。
至于什么危害,江师父倒没说。
江师父没吭声,他掏出两把消过毒的小刀,递给我一把。
遂即他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手心上划了一下,顿时渗出殷红的鲜血来。
我见江师父来真的,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咬着牙在自己左手手心处划了一下。
然后用毛笔沾了几滴血后,在黄表纸上画着镇尸符。
而江师父则是用一根很细小的毛笔,沾着血在朱砂串上小心翼翼的画着几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符。
“小子,这次事情可是很严重的,你可别觉得为师在身边,就大意掉以轻心。”
江师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叮嘱说。
正说着,不老河的上游岸边,突然有几个人扛着一口棺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