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陆听酒脸上笑意愈深,“你看,其实你心里清楚。我要是你,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摆到明面上来,对谁都不好。”
酒酒,我要是你,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也就罢了。
你只要不说,我就可以当做不知道。摆到明面上来,对谁都不好。
昨天晚上他才对她说过的话,如今倒是一字不漏的还给了他。
霍庭墨俊美无俦的脸庞,还是渐渐有了变化。整个脸部轮廓,也是紧绷到了极致。
包括他看向陆听酒的眼神,也是一点点的沉到了最极致。有种暗黑的气息萦绕。
他看向陆听酒,嗓音很低,也很缓,像是质问,可是质问中又多了一层道不清说不明的喑哑,近似温和的哄溺,“是你之前亲口说,不会离开,不会有其他人,只有我。”
静寂几秒。
陆听酒脸上神色不变,清越的嗓音无端有些缥缈,有些虚无,也有些不真实,“我这样说过啊”
她渐渐靠近了霍庭墨,“如果不是你,自然也没有其他人”
听见她的话,还没有听清话里的意思时,霍庭墨腰间蓦地一空。
“酒酒!”
几乎是那瞬间,陆听酒已经退到了三米之外。
第一枪的时候,贺涟詹躲了过去。
第二枪的时候,霍庭墨挡在了枪口面前。
陆听酒精致明艳的脸上神色冰冷,看着男人的眼神里不带任何温度。
“不要他的命。淮止伤在哪了,他还回来就行。”
“不偏一分一毫。”
陆听酒一字一顿,毫无感情的道。
能够让霍庭墨毫无防备的人,是贺涟詹和容祁瑾。
但如果说,即便知道会要他性命,但还是能够让霍庭墨毫不设防的人,一定只有一个人。
陆听酒。
就像这个时候。
霍庭墨亲手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他看着陆听酒,眼底同样平静得不带任何波澜。
“我替他还。”
霍庭墨淡淡的道,“淮止受伤,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担心他。触到你的底线了,是吗?”
“可是,酒酒,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刚好。
才出病房门的陆祁临,陆珩看到了这一幕。
听到淮止醒来的消息,直接从公司赶到医院的陆京远,也看到了这一幕。
贺涟詹和容祁瑾的脸色,皆不约而同的变了变。
其中以容祁瑾的脸色,沉得最厉害。
“陆听酒”
容祁瑾走过去,想要夺下陆听酒手中的枪。
但身旁的贺涟詹拦住了他。
随后,贺涟詹不疾不徐的声音才响起,“伤人偿还是没错,但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还是说,在你心里,淮止就那样容易被我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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