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什么时候回东京的电话。
那时,他和五条悟的关系已日渐恶劣,五条悟不再告诉他学校发生的事,信玄只知道他昨天突然离校了,甚至不清楚他离校的原因。
虽然二人已无话可说,但他们之间还保持着怪异的、若即若离的亲密关系。
五条悟和信玄乏善可陈地聊了三分钟,恰好足以让五条悟沿着沙滩走远,给诅咒师们创造刺杀的时机。
信玄认为,星浆体死亡自己也有责任。
因此,他默不作声地接受了高层的指责,被批评了足足半小时。
就在一名高层慷慨激昂地声称“如果你早日将五条悟送至京都咒术高专,就不至于此”时,「苍」的光芒炸碎墙壁,随着一声巨响和飞扬的尘土,五条悟闯进会议室。
信玄还记得高层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以及五条悟冰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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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将细节全部披露,必然引起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的怀疑。
信玄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声,认可了江户川乱步的推测。
中岛敦疑惑地问:“但是,他们并不能管控咒术师的行为呀,如果咒术师反击,高层一样会陷入危险吧。”
夏油杰手臂搭在信玄的椅背上,笑眯眯地插嘴道:“是服从性测试。”
“嗯,小……夏油先生说得对。”信玄点头,“违背协会的咒术师都会被吊销资格证,而且咒术协会有禅院和加茂撑腰,没人敢招惹他们。”
中岛敦若有所思地说:“但是,禅院家大多数人都已经死了。”
“是的,如今协会的后台,就只剩加茂家的部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