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别说了……”
徐心蕊脸色挣扎,脸色尴尬的抬起头。
“您也知道,先前那几位娶了我的男人,都没落得一个好下场,女儿怕害了李晨,一直有意疏远他。”
“李晨几次主动,都被女儿找借口推脱了,日子一久,他反倒对我失了兴趣。”
“如今只要一有空,他就去找如烟妹妹和菱纱妹妹,这让女儿怎么好意思主动。”
徐正海愣了一下,望着压低声音的女儿,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这倒也怪不得我那贤婿。”
“不过……心蕊你的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了,且不说我那贤婿福大命大造化大,乃是难得的富贵命。”
“当初与你成亲的那七人,即便没有与你圆房,最后也都落得个凄惨的下场,由此可见我那贤婿并不是一般人啊。
“再者说了,你也应该听说了,那些人的死,可能都跟白少杰那畜生脱不了干系,如今他已身死,更不必担心那些传言。”
“可是……”
徐心蕊只感觉自己脸色发烫,不好意思的看向父亲,“爹,这方面也没有人传授过女儿经验,我一个女儿家又怎么好意思主动……”
徐正海面色一滞,沉默
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你娘去世的早,倒也确实少了些经验。”
“但此事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男人大好年华没有几年,你若不主动些,到时候那两个妾室都有了孩子,咱徐家的地位可就真的危险了!”
“我知道了爹…”徐心蕊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正海望着离开女儿,犹豫了片刻,披上衣服出了县衙。
“徐伯伯,这么晚到我周府,可是有紧急公务?”
“我爹他在外巡查,兴许一会儿就会回来,要不我这就去街上寻他?”
周芷若望着进门的徐正海,连忙端上热茶,眼神中有些好奇。
“不麻烦了。”徐正海尴尬的笑了笑,“若芸啊,你母亲歇息了没,可能请她到正堂来,徐伯伯有事要请她帮忙。”
“您要找我娘?”周若芸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我娘这会儿应该还未歇息,我去将她请来。”
周若芸说完,很快便将母亲周洪氏叫到正堂。
周洪氏往日便与徐家父女相熟,见了徐正海,连忙行礼。
“弟妹莫要客气,本官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徐正海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开口道。
周洪氏满头雾水,连忙道:“徐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奴家。”
“是这样的……弟妹你也知道,心蕊那丫头娘死的早,平日里又不喜与人交谈,我是想让你传授她一些……”
说到这里,徐正海顿了顿,话到嘴边有些说不口。
周洪氏有些摸不着头脑,轻轻皱起了眉头,“徐大人,徐小姐知书达理,端庄贤惠,颇有大家闺秀风范,奴家哪还能再教她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些。”徐正海连忙摇了摇头,急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我的意思是,心蕊她,她至今还未与我那贤婿圆房……”
“原来是这样!”周洪氏神色有些错愕,但她不是蠢人,立刻便明白了徐正海意思。
反应过来的周洪氏连连点头,忍不住抿嘴偷笑。
“徐大人可真是爱女心切,您放心,改日抽时间我会传授徐小姐一些闺房之事。”
“另外,坊间现在流传着不少女子闺房的话本,明日我便买上一些,让徐小姐读上一些,那丫头冰雪聪明,不像是若芸那榆木疙瘩,想必很快就能领会。”
“如此,那便有劳弟妹上心了。”
“徐某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在此久留了
。”
徐正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从周府落慌而逃,急匆匆回了县衙。
……
“大人您的有意思是,想让我劝劝我那弟弟?”
县衙正堂,苏晓月看着徐正海,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晓月姑娘,眼看心蕊和李晨两人都已经成婚数月有余,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那贤婿想必心中对心蕊也有了误会,还要劳烦你这位当嫂子的多多劝说,心蕊毕竟是正妻,还是要让她早些怀上贤婿的孩子。”
苏晓月笑了笑,心中忍不住乐开了花。
看起来,李晨在徐大人心中的地位早就无可替代。
要不然怎会为了女儿闺房之事,求到她这个当嫂子的头上。
自己这个弟弟现在越来越有本事了,虽然成了徐家的赘婿,但却接连纳了两房小妾。
堂堂县令大人不仅没有反对,甚至还为自家女儿感受到了危机。
苏晓月心里为弟弟高兴,连忙抬起头看向徐正海道:
“徐大人说的对,正妻才是男人的贤内助,不可被轻视。”
“您尽管放心,民女今日回去以后,定会多多说教我那弟弟,让这臭小子对徐小姐主动些。”
“如此
甚好,如此甚好!”
徐正海满意的连连点头,忍不住夸赞道:“怪不得我那贤婿本领通天,定是全凭了你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