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我敬你的身份,也是看在夜墨寒的面子上才一直对你礼让三分,你是不是真当我叶楚月是软柿子好欺负?”
“说什么我要有容人之量,说什么要我为夜墨寒着想。”
“我叶楚月今儿敢指天立誓说,就算我真嫁给了夜墨寒,我叶楚月所作所为,也没有亏他夜家半分!”
她转过头去,看着楚惜鸢那被茶水浇地妆容斑驳的脸,冷冷扯动唇角,“你陪他读书写字,陪他习武对招是吧,是,这些我确实没有为他做过。”
“我叶楚月和他夜墨寒相识也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哪儿比得上昌宁郡主你用情至深。”
“但我堂堂正正的和你说,他身上的毒是我在治,他吃的药是我在炼,别以为只有你有万毒不侵的体质,为他留后这种事我也一样想过,一样能办到!”
“该费的心思我一份没少,对他的情我一分不差,你能给他的,我也能给!”
“我今日来,本来只是想求个明白。”
“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
“你们这一个说着他该是你的人,一个说着我没有容人之量,不配做他的妻,说到底,不过是觉得我叶楚月没资格和他夜墨寒在一起罢了。”
“那我今儿也把话撂这儿,我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他这辈子都只有有我一个。”
“你们觉得我配不配得上他,这种事儿我不在乎。”叶楚月道,“但既然你们说,要和他在一起,我就得容下楚惜鸢,那就好说了。”
她抬起手高举起那杯子,手一松,那杯子便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叶楚月的话比那杯子碎裂的声响更令人心颤,“既然不能只属于我,那夜墨寒这个人,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