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赫觉得古西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决定以后就把这事儿彻底瞒下来,打死他他也不会再往外说了。
不过他这会儿最担心的也不是当年的事情暴露,而是担心地下室里面儿的情况。
从晚上一直等到凌晨,又从凌晨一直等到傍晚。
外面儿天色再次暗了下来,已经一整天了。
贺泽早就已经离开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古西倒是还一直在这边儿陪他守着。
“这样不行。”看里面儿还是没什么动静,古西提议道,“我们还是轮换着在这边守着吧,不然都熬不住了。”
“你先去休息。”古西劝着金赫道,“顺便去厨房那边交代一声,让他们做好饭菜备着,主子他们都在里面儿那么久了,出来了一定会饿。”
厨房那边儿到了时间就会有人送饭菜过来,金赫和古西倒是没饿着,可给叶楚月和夜墨寒准备的饭菜却早就凉透了。
金赫听古西提醒,这才想起这茬事儿,忙颔首应道:“行,那你先守着,我先去厨房那边,要是这边有什么动静,你马上派人通知我。”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一直紧闭的大门却在这时从里面被人给打开了。
古西的眸中掠过一抹惊喜的神色,金赫猛地转过身来,看清楚开门的人是夜墨寒,激动地直接扑了过去问着,“主子,您没事儿了吧?”
“叶大夫呢?”他紧张地透过门缝往里面儿张望着,试探着问,“叶大夫她人呢?她没事儿吧。”
“小声点。”夜墨寒皱眉警告了他一声,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她还在休息,别吵醒她。”
金赫和古西一听这话,知道叶楚月至少是性命无忧,两人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金赫冷静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夜墨寒,这才发现他好像有点儿不太对。
他似乎是匆忙出来的,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袭单薄的中衣,衣带没有系牢靠,衣服也穿的不甚齐整,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
金赫眼尖地注意到,夜墨寒的胸口和肩头有好几道抓痕,还有些红红的痕迹,锁骨靠近脖颈的位置,还印着被人咬出来的齿痕。
金赫出神地盯着那齿痕看了良久,夜墨寒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抬手朝脖颈处摸了摸,摸到那齿痕,他脸上的神色微僵,扯紧衣服把那痕迹掩住,沉声吩咐,“让厨房熬点儿滋补的汤,再准备些饭菜送过来。”
“还有把凝玉膏找出来,一并送来。”
凝玉膏是治疗擦伤的,金赫朝夜墨寒身上那些痕迹瞄了一眼,暗暗点头,这东西主子确实用得上,忙恭声应道:“主子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金赫离开,古西还在等着听候差遣。
夜墨寒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主子,已经是戌时了,您和叶大夫已经在里面儿待了一整天了。”
这地下室里看不到外面儿的光景,夜墨寒也没想到竟然都过去这么久了,含糊地应了一声,跟着问:“楚月一天没回去,叶家那边你有过去解释吗?”
“主子放心,今天一早我就让古南去向叶老国公说明了情况。”
古西道:“天医馆那边儿也都通知到了,知道叶大夫是和您在一起,他们也都放心。”
“嗯,”夜墨寒神色稍缓,跟着吩咐,“你再回叶家一趟,跟他们交代一声,就说楚月今晚也留在这边儿。另外,你私下找李妈妈让她给楚月收拾两套换洗的衣服带过来。”
古西是个识眼色的,一句话都没多问,立刻应声退下去办了。
金赫没一会儿就把饭菜和药膏都拿过来了,夜墨寒接过东西,重新关上地下室的门,折返回竹屋里。
叶楚月还在睡着,身上盖着一条薄被,肩膀和手臂都露在外头,扫眼看过去,就能清楚的看到她雪白肌肤上印着的那些暧昧的痕迹。
夜墨寒喉头紧了紧,把放着饭菜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凳上,拿了凝玉膏走到床边去,仔细地给她身上上药。
叶楚月睡地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上格外地不舒服,皱着眉睁开眼睛,目光无意识地在周围扫了一圈,注意到夜墨寒这会儿就在她身边坐着,一手拿着膏药,另一手则正在……
叶楚月先是一僵,之后一张脸迅速爆红,脑子里轰地一声直接就炸开了。
她抬腿就要朝他身上踹去,却被夜墨寒攥住了脚踝。
“听话,别乱动,你伤的厉害,必须得上药才行。”
“我伤着到底是谁害的!”叶楚月气地起身就想要去捶他,刚直起腰,腰间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疼,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没直接跌回床上去。
夜墨寒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让她的身子都靠在了他怀里。
“都说了让你躺好别乱动。”夜墨寒低声劝着,“你得多休息才行。”
叶楚月恶狠狠地瞪着他,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夜墨寒的指尖又沾上了药膏,趁着她没防备,探入了薄被下。
叶楚月的身子瞬间绷紧,喉中溢出一声难抑的呜咽,一张小脸儿都红透了,双眼都含了一层水光。
她手指颤抖地紧紧揪住他的衣裳,呼吸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