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那个女人是个疯子,据叶楚月自己所说,她当年被叶家找回去的时候,也是早已没了理智的。”
“最重要的是,上次叶老国公的寿宴上,季临渊亲口说过,他是在峰棘山里找到叶楚月的。”
“时间,地点,甚至是疯子这个特征都对的上。”
“再加上那孩子和无忧小时候长的那么想象不说,还和无忧一样对庵波罗果过敏。”
“只是一两个条件对的上,可以说是巧合。可现在几乎所有的信息都指向说,叶楚月就是当年那个疯女人,她那个儿子就是无忧的亲生儿子,这还能用巧合来解释吗?”
“这是事实。”
楚惜鸢的声音又沉又冷,带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意,“是我们都不想接受的事实。”
永安长公主沉默了良久,低声道:“金赫怕是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瞒着。”
“墨寒他是压根不清楚当年的内情,所以怕是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这么大的事,必须得让墨寒和贵妃娘娘知道才行。”
“不!”楚惜鸢突然厉声打断永安长公主的话,脸色的神色透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疯狂,“母亲,您说过的,无忧他要留下子嗣,只能由我来生!那个叶楚月她凭什么!那孩子不过就是个孽种罢了,绝对不能留!”
“如果留下那个孩子,那我算什么!这么多年努力筹谋,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未来都搭进去的我算什么!”
不过短短几句话,楚惜鸢却喊地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
永安长公主看着她脸上那斑驳的泪痕,张了张口,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一边是她亲自养大,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女儿。
一边是情人弟弟的儿子,他们那一族仅剩的一点微薄血脉。
永安长公主陷入了两难。
贺泽却在这时开了口。
“现在争论这个问题还为时尚早。”
他抬眸看向楚惜鸢,看着她那哭红的眼睛,眼底暗暗掠过一抹怜惜的神色,沉声道:“说叶楚月就是当年那女人,叶怀瑾是主子的儿子,这都只是推测,没有切实的证据。”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弄清楚,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主子的骨血。”
楚惜鸢的哭声顿止,永安长公主也隐约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血脉徽纹。”
贺泽道:“凡是云岚国皇室嫡亲血脉,身上生来便有血脉徽纹,若那孩子真的是主子的儿子,他后背背心处必有血脉徽纹的图样。”
“他到底是不是云岚国皇室血脉,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