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远远没有达到防守李自成时一比十的比例。
果然,战报呈上来后,祝凤翙头疼不已。“禀报阎大人,此战受轻伤的建奴无法统计,重伤及死亡者约有七八百人左右,其中五百多重伤者和尸体被他们带了回去,现场仅留下二百多具尸体。”士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沉重。
“也就是说,我军伤亡一人,对方才伤亡两三人?”祝凤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他知道这样的伤亡比例对于守城来说并不利。
“是!不过伤亡者多为百姓,他们没有甲胄护身,加上建奴射术精湛,所以伤亡较多。”士兵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与同情,仿佛在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感到惋惜。
祝凤翙挥手让传令官离去,然后坐在城墙垛口后闭目沉思。他知道建奴人人披甲,弓弩能对单层甲胄造成伤害,面对双甲则无能为力,只有依靠鸟铳和各种火器。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阎大人为何愁眉不展?”丁义走上前来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疑惑,仿佛无法理解祝凤翙的忧虑。
祝凤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焦虑,仿佛时间在此时变得尤为重要。
丁义抬头望了望太阳:“应该是午时初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确定与沉稳。
祝凤翙眼珠一转,已经有了计较。他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改变当前的局势。
他先吩咐道:“来人,根据伤亡情况发放抚恤金,入夜前必须全部发放完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果断,仿佛是一位领导者在部署着最后的战略。
紧接着,祝凤翙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诸位,此战建奴虽然只留下了二百多具尸体,但他们的伤亡大家都亲眼目睹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昂与振奋,仿佛是在为士兵们打气。
“来宣府前,陛下曾说,以后的军功不再以敌人的首级数量来计算,而是根据战略及战场杀敌数量来计算。”祝凤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严与庄重,仿佛是在传达着皇帝的旨意。
这些士兵都是粗犷之人,有人不解地问道:“阎大人,什么是战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
祝凤翙微笑着解释道:“这位兄弟问得好。战略,就是陛下命令我们守住宣府,我们守住了,在陛下眼中我们就是胜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睿智与深沉,仿佛是在为士兵们解答着心中的疑惑。
“命令我们守一个月,我们守了两个月,在陛下眼中我们就是大胜!”祝凤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激昂与振奋,仿佛是在为士兵们描绘着一幅胜利的画卷。
听到这话,守军们眼前顿时一亮。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皇帝的赏识与嘉奖。
祝凤翙的话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他们可以分到更多的银两!首功敌人的不同,价格也不同。北虏蒙古与建奴与倭寇的一颗脑袋值三十两银子;西南番的每个脑袋值十两银子;流贼的一颗脑袋值一到三两银子不等,明末甚至低至一钱银子。然而,明代的首功要求极其严格,被火器击中头部,即使割下对方的首级也不能算首功,而明军又依赖火器!
祝凤翙继续说道:“今日杀敌六百,小胜建奴。按照陛下与朝廷的旨意,发放两万两赏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慷慨与大方,仿佛是一位领导者在奖赏着士兵们的英勇与付出。
“明军威武!”城墙上的士兵们听罢纷纷高呼。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昂与振奋,仿佛是在为明军的胜利而欢呼。
今日南城墙的军民满打满算也只有七八千人,即使平分也能拿到二两多银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胜利与荣耀。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祝凤翙摆摆手:“诸位,立刻打扫战场,将有用的东西全部运回城中。午饭后,除了少数人值守外,其余人全部睡觉休息,晚上随我出城干一件大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与期待,仿佛是在为士兵们部署着一场未知的行动。
“阎大人不怕建奴下午攻城吗?”有人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与疑虑。
“放心吧,他们惜命得很!更何况他们的壕桥已经毁了,一顿饭的功夫根本造不出来。”祝凤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与从容,仿佛是一位智者在对未来进行着精准的预测。士兵们听后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相信祝凤
在建虏的大本营里,那座巍峨的中军大帐篷内,豫亲王多铎正襟危坐,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前方探子汇报的战况。他的面容坚毅,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报告豫亲王,此次战斗,咱们镶白旗的勇士们英勇无畏,但牺牲惨重,五十二位勇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重伤的有五十四人,轻伤则是九十六个;正蓝旗那边也是战况激烈,阵亡了三十一勇士,重伤五十三,轻伤七十四;最让人心痛的是汉八旗的兄弟们,他们承受了最猛烈的攻击,阵亡的就有三百七十三人,重伤的二百八十九,轻伤的更是数不胜数,几乎上千人啊!”探子的声音低沉而悲痛。
多铎听完,沉默良久,仿佛每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