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声绘色。为了推卸责任,他还把吴三桂也扯了进来。
“皇上啊,臣被黄得功、唐胜宇、蒋太微、冀资深、吴三桂他们十几万人追着打,怎么打都打不赢,只好大败而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愤,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战死的将士们的身影。
“当时温榆河都干了,臣和一千多亲兵才勉强过了河。明军追到一半,河水突然暴涨,他们损失惨重,这才没追上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和侥幸,仿佛已经从那场灾难中逃脱了出来。
“臣这才得以逃脱,往南跑到山东,跟多铎在莒州会合,然后才回盛京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多尔衮说得声泪俱下,但其他旗主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他们或冷笑或皱眉或摇头,仿佛已经看透了多尔衮的谎言和虚伪。
济尔哈朗站出来说:“皇上啊,睿亲王这次入关大败而归,八旗损失惨重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悲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战死的将士们的身影。
“为了平息旗人的怒火,臣请求剥夺他的亲王称号,关进牢里治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将这个罪人绳之以法的准备。
“臣附议。”豪格也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贪婪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多尔衮被剥夺一切、身败名裂的情景。
“臣也附议。”代善、罗洛浑也跟着站了出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仿佛已经对多尔衮的行为忍无可忍了。
八旗之中除了福临自己外就六位旗主现在有四位都想要定多尔衮的罪这压力一下子就全压到了福临身上。他坐在龙椅上,小脸苍白无比,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吓得不知所措了。他的手指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仿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安慰和力量。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逃避这个责任,因为他是皇帝,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宰者。他必须做出决定,必须面对这一切的挑战和困难。
小皇帝福临端端正正地坐在龙椅上,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迷茫与无助。这事儿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决断,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他抬头看了看大殿里的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盯着自己,那目光中既有期待也有审视,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心慌。他不由得低声说了句:“这事儿……还是先缓缓吧。”话音未落,他就转向了济尔哈朗,声音提高了几分,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郑亲王!”
济尔哈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仿佛从沉思中被猛然唤醒。但很快,他回过神来,赶紧跪下行礼,动作中带着几分匆忙:“臣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显然对福临的迟疑感到意外。
“眼看年关将至,你们先把这次抢回来的东西,还有人和牲口,都分给大家,让大家过个好年。”福临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至于睿亲王的事情,咱们改天再商量。”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仿佛想逃离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济尔哈朗一听,心里有点急,刚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深知此刻不宜多言,只能暗自焦急。
豪格在一旁,脸色微微一沉,显然对福临的决定不太满意。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有力:“皇上,臣觉得事情应该当天解决,拖到以后恐怕不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时候,索尼和鳌拜站了出来,他们可是正黄旗和镶黄旗的得力干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遵从皇上的旨意。”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为福临提供一丝支持。
这下可好,两边旗主意见不合,小皇帝福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脸上僵硬的笑容更明显了,心里暗暗希望正红旗和镶红旗的代善和罗洛浑能站出来说句话。他的目光在大殿中搜寻着,试图找到一丝支持的力量。
代善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虽然年岁已高,对权势没那么热衷,但如果多尔衮真的想要夺权,他一定会全力阻止,甚至不惜性命。想当年,福临还没登基的时候,代善和多尔衮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自从硕讬和阿达礼因为谋反被多尔衮处死之后,一切都变了。代善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是对往事的回忆与对现实的无奈交织在一起的情感。
回想起林小风十六年八月初九那天,皇太极突然去世,满清的王爷们在崇政殿里商量着立谁为新皇帝。代善带着宗室王、贝勒、贝子们一起发誓要拥戴新君,八旗的将领和大臣们也都跟着发誓要同心协力辅佐新皇帝,违者天诛地灭。多尔衮当时也是这么发誓的,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真的愿意为新皇帝付出一切。
可誓言才过了三天,八月十六那天,阿达礼就偷偷去见多尔衮,回来之后和硕讬一起谋划着要改立多尔衮为皇帝,还逼代善支持他们。代善坚守誓言,拒绝了他们,还质问多尔衮。多尔衮为了掩盖自己的阴谋,就以叛逆的罪名处死了硕托和阿达礼。从那以后,代善和多尔衮就结下了梁子。代善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那是对多尔衮背叛誓言的愤怒与无奈。
代善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