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遗光侧头看他一眼:“我在房间里讲了两个故事。”
“两个?你还讲了什么?”黎恪揉揉额头,只觉有些疲累。
“讲了一个名叫《将离》的故事。”姜遗光语气平淡地说,“将离原先在京中,现在,它果然追着我来了。”
“它杀不了我,所以就一直害我身边的人……”姜遗光喃喃自语。
原来是这样吗?
兰姑急道:“那将离的故事又有何解?”
“无解,故事只是故事。不让将离满意,是不会解脱的。”
姜遗光的话显然叫兰姑无法接受,黎三娘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黎三娘受难?
“善多,能劳烦你叫我送上去吗?我去寻九公子,他身上有山海镜,总能破局。”
孰料,姜遗光却摇了摇头。
“你也说了,九公子身上有山海镜,他不会出事,他会出来的。”他又侧头看一眼面色灰败的两人,道,“我答应了黎三娘,但我没有答应你们。”
说罢,他将船又划出去一丈多远。
“你要去哪儿?”兰姑问,看他的方向是往他们自己所在的大船去,忙问,“你是不是要取回我们的镜子?”
“对。没有镜子,无法摆脱。”姜遗光抬头看一眼。
赤色月亮,隔着斗笠和一层厚厚的布,仍旧能见其鲜红似血。
“故事里还有一点没说,红月在时,绝不会有白日,想等到天亮是不可能的。”他边说边划船,黎恪也明白他的心思,划得更快。
兰姑对着逐渐远去的大船叫道:“三娘,我们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