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吓人?怎么就吓人了?”
秦谨玉只会哭,哭得久了就摇头,什么也不说,探出来的眼睛满是惊恐。
顾敛没办法,胳膊上拖着个人往斋堂去。
范世湘在一边低头揪衣裳下摆,不说话,看他俩走了,游魂似的也跟在后面走。
……
姜遗光一路快走直直进僧房,进了院子仿佛仍能听见有人喊他,他一概不理,冲进房门就栓上了。
直到这时,那些声音才终于消失。
文霁月特地跑慢几步混在人堆里好不被发现,可等穿过斋堂后前边就没人了,她坠在后面追赶,踏进院门就听见门砰一声关上的声音,顿时更愤怒,冲过去砸门。
“你躲在房里干什么?你藏什么?!”又踢又踹,门板震得砰砰响。
“拾明!你给我滚出来!把昨天的事说清楚!!”
门板不怎么结实,再砸下去恐怕砸坏。姜遗光打开窗户一条缝往外看看确实是文霁月没有旁人,关上窗后,打开了门。
“这位女施主,有何贵干?”
文霁月没等他说完就拽着衣领子把人一拖,目光怨毒,伸手拍拍他那侧满是伤疤的脸:“我有何贵干?我是让你给我说清楚,你昨天做了什么?”
姜遗光任由她拉扯:“施主在说什么?”
文霁月呵呵笑,声音尖利:“你还想骗谁?昨天你不是偷偷回来在水沟里找灯?”
她的眼睛像电一样骤然放光,好像已经抓住了拾明的把柄:“你找那盏灯想干什么?”
姜遗光没料到竟然被她看见了,心里怀疑难不成他感觉到被窥视的目光来自于她?但姚公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