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道:“将军,小人只是跑腿办事,不曾知道郡守老爷的其他吩咐啊。”
陆仟一把将仆役仍在地上,怒道:“黄大人现在何处?”
“在后厢房……”
陆仟转身便走,他心里愤怒,零陵诸县告急,无数百姓惨遭屠戮,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如今敌军侵略,作为府君大人特派的话事人,却屡次三番推搡,夜里居然有闲心去寻欢作乐,真是令人愤慨。
后厢房。
有一古色故乡的凉亭,一旁栽种了许多花卉绿植,如今这个季节,古树成荫,算是个纳凉避暑的好时节。
黄金宝一身便衣,用黑色锦缎蒙蔽了眼,正一脸坏笑地和一身段婀娜的女子玩着捉迷藏的把戏。
只见他一脸邪魅笑容,弓着腰,似小心翼翼,而
那女人一手抚着纸扇,躲在古树下。
“美人,你叫两声,我寻不到你的踪迹了。”黄金宝大笑,摸着黑。
女人妩媚笑着:“大官人,我在这。”
黄金宝更是淫心火起,听到声响,便猜测出了大致方位,慢悠悠摸了过去,大笑道:“美人,再叫两声,我就要抓住你咯。”
“大官人,我在这。”女人“咯咯”发出银铃般撩人的笑声,略一躲闪,便躲开了黄金宝的双臂,让他扑了个空。
陆仟刚好赶到。
见这么一个身高九尺的黑脸将军一脸怒容的到来,女人下意识顿下脚步,因这一疏忽,便被黄金宝揽入怀里,后者淫笑,,疯狂吮吸着女人的发丝,女人羞涩挣扎,但更让黄金宝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他大笑道:“美人,抓住你了。”
“黄大人。”陆仟冷哼出声。
黄金宝被这一声类似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扯下黑锻,见到是陆仟,赶忙松开怀里的女人,干笑道:“陆将军,你怎么来了,我不是……”
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心想这几个官差是吃什么干饭的,不是下了逐客令嘛,怎么还把陆仟放进来了,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陆仟怒火中烧,讥讽道:“黄大人真是好雅致。”
“这……”黄金宝擦了一把汗,讪讪道:“陆将军,请坐,请坐,有话好说。”
“黄大人,前线告急,益州军随时都在残害我湘州百姓,馋食我湘西河山,黄大人,特殊时间,还请大人收起这些低俗的嗜好,一切以抵御强敌为重任,别让章大人的血白流了。”陆仟是真的生气了,如今战火如急弦,作为零陵新知府的黄金宝却不思进取,反而在这县衙之内寻欢作乐,真是岂有此理。
黄金宝走过去勾住陆仟的肩,态度温和,苦口婆心道:“陆将军,我知道现在你很着急,但越是危难时刻,越是不能心慌着急,敌军这不还没打过来嘛,咱们就几万兵马,如何抵挡这二十万益州军?急不得,放心吧,再给我一日,我一定给你御敌良策。”
陆仟盯着他不吭声。
他的眼神炙热,冷酷,无情。
黄金宝心里一突,后背凉飕飕的,他生怕陆仟拔刀威胁,他只是一介书生,并无武艺傍身,如何打得过在战场上屡立奇功的陆仟将军?
陆仟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怒火,都这个节骨眼了,黄金宝还在推脱,他真的愤怒了,恨不得当即就手刃了这个狗官。
“将军,务必相信我一次。”黄金宝心知陆仟动怒了,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他,否则自己小命不保,陆仟可是一位实权将军,要是弄不好一刀给自己宰了,到时候一纸书信给杨万里,就说自己在战场上牺牲、英勇就义,那到时候可找不到地方说理。
陆仟长叹一口气,收敛杀心,沉沉道:“黄大人,我已经相信你太多次了。”
“将军,我保证,明日给你御敌良策,这样,我立下军令状。”
黄金宝信誓旦旦,眼下
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能稳住陆仟,这借口哪怕是说的天花乱坠,都无所谓。
陆仟一听“军令状”顿时眯起眼,凝视着黄金宝,“好,黄大人,这可是你说的,那末将先行一步,明日再来拜访。”
话毕,他瞪了一眼那身段婀娜的女姬,转身就走。
黄金宝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陆仟刚到离开西厢房,就看到后院有许多仆役在搬弄箱子,且是俩三个大汉搬弄一个箱子,如此沉重,定有蹊跷,且这样的箱子装满了两个马车,有几个汉子大汗淋漓,正在树下纳凉。
那箱子着实沉重,两个汉子咬牙搬到马车上,只听“轰隆”一声,箱子才放好。
一官差模样的顿时大怒,指着两个汉子数落道:
“都他娘的给老子轻点,东西坏了小心老爷砍了你的头。”
“是,是,小的待会注意。”那汉子赔笑。
那官差点头,还想咒骂几句,余光一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陆仟,顿时吓了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吆喝道:“你们几个,都麻溜的,别偷懒。”
然,余光中,陆仟已缓缓走来,官差不敢怠慢,心里紧张,但还是咬牙走过去,换上谄媚的笑容:“哎呀,将军,您怎么来了?”
陆仟没有理会他,看了一眼马车上的许多箱子,冷冷道:“你们在干什么?箱子里装得什